季容只当是许意回家了,无奈整个人昏昏沉沉,眼皮也根本抬不起来。但许意动手碰她,无非是求欢,她下意识抗拒:“不要…许意…”
来不及思索,许星河被她异常软糯的叫声刺激得失去了最后的理智,只想着堵住她呼喊别人名字的嘴唇,俯下身攫取她口中的甜美。
初初还用双手无力的推拒,许星河轻易的用一只手制住,抵在枕头上方。
他来势汹汹,迫使她的小舌与他纠缠,尝到她嘴里残存的醇酒,鼻间充斥着晚香玉的甜腻气息,只觉得自己也微醺。
她被吻得软了身子,顺从回应许久不见的“许意”。
察觉到她的主动,他的理智逐渐回笼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,他轻轻的松开了用力箍住她手腕的手。
季容被许意调教的太好,以为他又在恶意逗弄自己,无奈太久没沾过男人的身子已经被勾起了兴致。获得自由的双手主动缠上他的身子,嘴唇摸索着凑到他的耳边,吐气似的催促,“人家都湿了呢。”
她想着明天就要彻底跟他摊牌,索性让她再合法睡他最后一次——亏她之前还以为沉梦溪回国之后,他会为了心上人守身如玉什么的,但看他今晚的表现,呵,男人。
她仍然没有费那个力气去睁开双眼,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她还打算省些力气来配合他——她可是记得上次在中途睡着,他是怎么把她折腾醒的。
她湿热的气息扑满了他的耳朵,娇软的身子在怀里点火,极力邀请他去品尝那鲜美的滋味。即使再清楚不过的意识到,她此刻高规格的礼遇,仅仅只是因为她把自己错当成了许意,她狼心狗肺的丈夫,但他没有办法推开眼前甜美的可人儿。
凭什么那个混蛋可以拥有这样全心全意的季容,明明他才是那个,想要给她全身心回应的人。
被妒火烧光了残存的理智,许星河的吮吻却再轻柔不过的落在她脆弱的脖颈,他很快找到了后腰处的隐形拉链,季容乖巧的配合他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衣。
不是第一次接触性事,他却仍如获至宝的去膜拜顶礼眼前白玉似的娇躯。
她的脸被媚意烧得酡红,精致的锁骨延伸至肩线。吊带胸衣包不住的绵软胸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出现乳波,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也上下滑动。平坦的小腹下,粉色蕾丝的叁角布料遮不住她精心修剪过的神秘地带,穴口流出贪吃的涎液,试图吞下一切靠近的东西,那块布料自然也无法幸免,细细的带子消失在她的身下。她的双腿因为难耐腿心的瘙痒开始纠缠,无力却惹人垂怜。
其实许星河的巨硕早已经蓄势待发,但他就是没办法像以往对待任何一任女友那样,例行公事般的草草前戏,待对方足够湿润便直捣黄龙。
她在他心里占据的位置太特殊,他想再轻一点,再慢一点。如果对她的感觉没有他料想般藏着肮脏的淫欲,那么在一切都覆水难收之前,他还有停下的余地。
“…嗯…许意…”床上的季容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,贝齿咬过红唇,她难耐的扭动腰肢,用手去拨弄湿答答的那块布料,宣布她的空虚。
得不到回应,她气恼地摸上他精壮的腰身,想努力去磨蹭他的硕大,然后在她打算再次出声催促他之前,微微撅起的双唇被温柔的含住。
他极尽温柔的安慰她饱满的唇,堵下了她尚未成型的抱怨。像是对待珍宝那样,他温柔的进入了她,确认她看起来并无不适才开始稳定的抽送。
她满足的喟叹,双腿自发绕上他的,花穴配合他进出的节奏吮吸——他快乐得像要丢了魂。
从前只听说情意会大大影响女子在床上的体验,但直到此刻,他终于在季容的身体里恣意进出,才觉得胸口的空洞被满足填充。
尽力去忽略心底那一点点失落,他温柔的安慰她的每一个敏感区域,然后在她破碎崩溃的呻吟里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。
喘息着把白浊泄在她的大腿根,季容因为累极而沉沉睡去。
他的脸上没有释放后的轻松,反而带着难言的苦涩。来不及体味满心的负罪感和歉疚,他匆匆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迹,落荒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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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许星河也是柠檬精本精吗?
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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