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意没打算把季容带回家。
如果两个人之间一定要发生什么,他不想给她错误的讯息。
半扶半抱的把季容从酒店前台带走的时候,许意很确定自己经受了男服务员从怀疑到艳羡的目光洗礼,原因无他,只不过是季容贴在他怀里找身份证的时候嘟囔了一句:好麻烦呀,明明也可以去我家嘛。
从酒吧到房间的路很短,但也足够许意的理智重新占领高地了。
如果她只是酒吧里任何一个对他胃口的迷人女郎,谨慎如他,顶多也只是请她喝一杯以示欣赏。成年人的欲望不是非要通过毫无感情的肉体纠缠来纾解的,尤其是当这种高风险的交流不仅仅会危及他的个人健康的时候。
带走季容的动机很单纯,即使中途出了点岔子,但到底也不过是出于他做不到放任姜玥的朋友被人渣算计。
就算没有姜玥做幌子——他承认,虽然两年来她和他们的关系始终保持微妙的距离,比朋友疏远,比路人亲近,但他对她除了单纯的欣赏之外,心底还保有一些隐秘的悸动。
无怪稍早在酒吧里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被酒精灌溉,在她陡然贴近的香气里悄然破土,他才会在这个灯光暧昧的房间被迫与卷土重来的理智正面交锋。ⅹⓎūzⓗāǐщū.cⅬūь(xyuzhaiwu.club)
如果这么不管不顾的碰了她,以后指不定有多少麻烦。他微不可察的暗叹自己果然自制力过人,准备做完最后一件好人好事就回家睡觉——
紧拧的眉心控诉着女子现下的感觉与舒适相去甚远,罪魁祸首看起来正是两只漂漂亮亮的勒在双足的鱼嘴高跟鞋。
认命的蹲下身子,许意轻轻捧起其中一只,开始了人生第一次高跟鞋观察活动。
比起这双闪亮又复杂,还不肯主动暴露使用方法的高跟鞋,许意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开始回放她漫不经心摇晃双脚的模样。
她的脚踝很细,绑带一圈一圈的缠绕着莹白细腻的皮肤。他不敢用力去握,但又似乎感觉那片滑腻的肌肤下蓝色的血管在簌簌地流淌,像是什么东西正在有节奏的跳动着,嘭,嘭,竟然和自己的心跳合上了节拍——
他突然松手,觉得今晚是没法把佛送到西了。
季容不知已经在那里看了多久,她慢慢收回那只被他握过的脚,脚尖顺着小腿一路往上,嘴边的笑意危险又勾人:“许哥哥,我只有一米六,不穿高跟鞋可够不上你呢。”
短短时间内被这样的妖精调戏两次,许意刚刚集合整顿的理智立时原地解散,他俯下身去,温柔的触碰她的鼻尖,大手却已经钻进裙摆,从她嫩滑的腿根往上探索,他哑声道:“叫我许意。”
季容比他想象中更主动,她微微侧开头向他靠近,在他躲开之前吻住了他。
她的双臂像温柔的藤蔓,轻轻的他的脖颈后纠缠,封住逃兵后退的余地。
她睁开眼,眸子里是毫不遮掩的惊讶和潋滟的醉意,他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被她柔软的小舌趁虚而入,如同一举进犯的攻城兵,在城里四处作乱,烧杀掠夺,他一退再退,割地赔款。退到末路穷途便只得孤勇,他终于开始反击,与那灵活的柔软勾连缠斗,似驱逐又似俘虏,但最终来犯毫发无伤,大获全胜而退。
而身下的她也只是双颊酡红,呼吸微乱,双眸闪闪的锁住他,恶劣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探究和揶揄:“你竟然…”
猜到她即将成型的问句,他有些恼怒,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。只是把她从柔软的床上抱离,行至床边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。
她说的不错,果真是要踩着这十公分的高跟鞋才够得上将将一米八的他。
将她转过去固定在身前,他的滚烫已经自发的贴上了她的浑圆。她的双臂向后交迭,被他限制在他脖颈以上的位置以免滑落。他凑到她耳边,仿佛因为开口不小心触碰她的耳垂,舌头有力的卷了卷毫无反抗能力的客人,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栗,他恶意甚重的往里吐气:“那你教教我。”
季容怎么甘心在这事上被他压一头,她坏心眼的用自己的柔软去蹭那处火热,眼神迷离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仿佛用一个毫无生气的道具取悦自己,她自顾自的呻吟着。
“哦…好烫…”她闭上眼睛,使坏是真的,但是描摹出他硕大的形状让她腿间的渴望更盛,如果不是双手扣在他的身上,她真的快要站不住了。
发现了她的秘密,他解下她的双手,与她拉开距离。双手却一刻不停的来到她身后,将拉链开到腰际。
他的眼色在触碰到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衣后变得猩红,剥下碍事的长裙,他望向镜中被零星布料包裹的饱满,一如不谙世事般白嫩幼滑,他的大手迫不及待的覆上,却是不解风情又毫无章法的大肆揉捏。
“噢,”她如梦初醒,自觉塌腰撅高早已湿淋淋的小穴,催促着身后这个家伙快一点开始他的大餐,“我好湿呀…”
不许她再娇娇的把自己当作钢管来蹭,他迅速把自己脱的精光,蛰伏已久的巨兽兴奋的在空中打了个晃,吐出一股淡淡的涎液。
但他好像一点也不急。
镜中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女人沉迷的模样,恩赐般伸手去抚慰她饥渴的洞穴,借着黏滑的液体在洞口打转,轻揉慢捻的动作却又暴露了故意点火的意图。
女人蛾眉轻蹙,支起身子转回头去找他的嘴唇,一双柔荑从他的下腹缓缓伏击,誓要诱捕敌军就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