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太孙殿下一起回了锦官城之后,重锦就开始悠闲的过日子,对于外面的动荡完全的隔绝在了外面,祁王妃这次见重锦不出门总算放下了心,连着两次出门遇险,祁王妃实在是受不住,若是再来一次,她真的要被吓死了,重锦只能无奈的安慰泪水连连的祁王妃。
重锦倒是对祁王的反应有些奇怪了,祁王不是待她不好,作为祁王府里唯一的小娘子,甚至是这一代唯一的子嗣,祁王对她不可谓不好,好东西也都不会忘了这,只是对比对祁王妃的态度,对待她的就不那么在意了,而且对祁王府也不是那么在意,好像没有子嗣继承,就这么没了也没有什么,重锦想了半响也没想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只能归咎于祁王的想法不同于平常人。
辉煌一时的韩家终于是倒了,任凭是韩家再喊冤,但是证据确凿,前面还有牵扯到了同昌候世子遇刺的事情,这次有牵扯到了谋逆,谋逆这种事情是宁可错杀,不可放过,韩家的早已经没落了,唯一身居高位的族人对本家心情复杂,虽然不相信本家会做出这等事情来,但也只是走了几个关系,确定这件事再无转圜余地也就放任不管了,韩家的姻亲现在大都忙着撇清关系,谁还管的了大厦将倾的韩家。
重锦预料到了韩家要倒霉,只是没想到过程是这般顺利,连预留的几个后手都没用到,倒是太孙殿下叹息的道,“这是阿翁还在自欺欺人呢。”
他的好十三皇叔应该早就跑到阿翁面前哭诉一番自表清白了,阿翁纵然再怀疑,再加上莫贵妃在一旁怕是也要作罢的,再加上现在刚好有个出气筒,阿翁为了给他一个交代,韩家这么顺利的去死也不算奇怪。
太孙殿下敲了敲桌子,“阿翁让孤尽快回京,阿锦,为兄就要走了。”
“北越候上奏阿翁说这件事尚有疑点,还未彻查清楚,阿翁就已经乾坤独断,把韩家该抄家的抄家,该发配的发配,阿锦,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?”
重锦冲着太孙殿下微微一笑,“阿锦在此恭送太孙殿下一路顺风,这次可不要遇到刺客了为好。”
太孙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,“你不想去京城我也不勉强你,你我共患难一场,日后若是有用得上为兄的地方,尽管开口,为兄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太孙殿下说的潇洒 ,走的也潇洒,和重锦告别完就跟着北越候的人马走了,太孙殿下在蜀州的时间不长,却留下了满城风雨。
韩家一夕之间倒塌的例子实在是太过触目惊心了,让其余的人全都有些噤若寒蝉,等太孙殿下走了,这里也没了往日的笙歌燕舞,看看今日被封条封住的大门再想想韩家老祖宗过寿宴时候的繁华,真的是让人不胜唏嘘。
重锦拿着安小郎的书信轻笑了一声,弹了下信纸,对着止戈道,“这个安小郎倒是乖觉的很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