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儿检查了一下,福了福身子,笑着对小月道了声谢。
小月娉娉婷婷的走回了屋内。
这个院落,最底层的丫头们都住在这里,两个人一个房间。
今天在这个院子里值班的就是言九。
言九眼睛利,就是花儿掀起的那个小小的角,叫言九给看见了。
那是小乔的尺头。
言九之所以对小乔有印象,一是小乔帮他补过衣裳,二嘛,就是他娘给他说过,府里有个长得漂亮老实的丫头,他娘想给将军送去。所以言九就少不得多看了几眼。
府里各个院子都有暗卫盯梢,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将军的眼睛。
先头在房间里,盯梢的兄弟就没理会几个小丫头的私房话,没想到竟然是憋着坏!
言九稍稍挪动身形,整个人趴在屋顶上,揭开瓦片往下看。
一看,心头一慌。
这两个丫头在缝补布娃娃!
当朝严禁巫蛊之术,深更半夜的,两个女人在缝补娃娃,娃娃里头还塞满稻草。言九看的心惊肉跳的。
待到接着往下看,果然,这两个丫头一针一线的在缝补。那个裸=露出稻草还没被缝补利落的娃娃就像是一个被开膛破肚的人一样,露出的几根稻草晃悠悠的,简直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言九无法忍受也不必再看下去了。
那两个丫头身边摆着一盘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,还有密密麻麻的一盒针。根本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。
她们确实是在行巫蛊之术。
若是让她们咒术完成,那岂不是他言九的罪过了!
言九恼怒非常,内宅阴私言九见的不少,可是咒术会拖累整个将军府,而且若是她们真的是咒将军的
言九越想越害怕,一下子就从房顶上冲了下去。
瓦片突如其来碎裂的声音吓了花儿果儿一跳。看到突然出现的蒙面人,花儿的第一反应是死死掩藏住手上的娃娃,果儿已是脸色煞白说不出一句话。
娃娃身上的针扎进花儿的手心,手上渗出了血珠,但花儿丝毫察觉不到疼痛。心头的凉意彻底蔓延,身上早已在这一刻被冷汗浸湿。
但花儿强打着精神,极力冷静的问道:不知你是何人?再不离去,我可要叫人了!这里是将军府!
在花儿心里,这个男人的身份无非就是刺客或是采花贼。若是刺客,那便是小命难保,若是采花贼,那可真是她们两姐妹的噩梦。
言九此时若是知道花儿是怎么想的,估计想一剑捅死自己。
言九压根儿就没搭理她,直接取出身上的绳子,将两人绑起来,顺便拿过了被花儿死死攥在手心的巫蛊娃娃,冷笑了一声,带着两人走到了暗卫的行刑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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