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灵芝立马说:“算啥账啊,反正都过去了,你快消停消停。那姓苏也没讨到,王雪梅和李招娣把她打了一顿,她在村里名声也完了,你别再闹了,没证据。”
陶睿笑笑,“我啥时候闹过?你们想想,她过两天随军去了,过日子呢,你们乐意?”
宋灵芝才想起这一茬,那该死女人害他们家四分五裂,拍拍屁股就想走,咋那么美呢?
她然不乐意,但她迟疑地拦陶睿,“还是算了,赵立军上连长了,听说还要升。再升是啥来?营长吧?我大队长都对他客客气气,得罪他没。他和苏月香都是两口子了,就算为了脸面也得帮苏月香。算了。”
陶睿穿上衣服往走,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他啥长都没用,我又没犯,怕他啥?”
说到怕他啥,陶贵和宋灵芝也说不明白,就是本能对官害怕吧,有一种敬畏心。现在这官媳妇欺负他们,他们也本能不敢惹。那会在赵家门口放话已经是极限了。
梁玉馨给二老倒了水,笑劝说:“爹,娘,你们就放心吧,睿哥越来越稳了,不会干没把握。咱做饭吧,等他回来就能吃。”
二老面面相觑,陶睿已经开门走了,想想还是没追。陶贵找了点竹条给他们编竹筐,梁玉馨和宋灵芝就开始准备做饭。
陶睿在天黑时候,直接去了赵家找赵立军。大冬天,人们都在屋里呆呢,头没人。陶睿等了一会,趁赵立军出来倒水喝时候喊了他一声。
赵立军出门清是他,下意识皱起眉冷下脸,“你找我什么?”
陶睿轻笑一声,“什么?你媳妇不做人,撺掇别人举报我投机倒把,后又撺掇他们和我断绝关系不管我死活。你说我找你什么?写举报信那俩都进牛棚了,他几也去挖沟渠干苦力了,你给我话,你媳妇咋办?”
赵立军冷声道:“情真相无从查证,仅凭你几嫂子话不能证明什么。我倒是想知道,山里猎物不常见也不找,你是怎么天两头打到猎物。用弹弓?你首得追踪到猎物吧?”
陶睿上下打量他一眼,露出明显惊讶之色,“你找不猎物啊?找啊?见影一弹弓打过去就抓住了,就这么简单啊。你了这么年兵,逮猎物还不如我呐?
咋地公社查底朝天证明我清白,你还要给我扣屎盆子?你跟你媳妇真是天生一对啊。”
这话对赵立军来说太刺耳了,自从他兵,回村受到都是尊敬讨,骄傲又光荣,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不起他,甚至给他性为故意诬赖、倒打一耙,和恶媳妇蛇鼠一窝。他心里火登时就冒了出来,“你想再被查一次?”
镇上、市里甚至省里都有他认识人,陶睿身上疑点重重,敢再被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