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虎他娘明显是不依不饶的,这个事情不是陆东临跑了就算了的。
昨天温婉跟陆东平商量过了,今天要是找来了就交个两个娃儿的班主任处理,不管对错,人家烫了这身事实,昨天给了药钱,今天再给点布票,不会多给,但是温婉觉得贰市寸有点太少,给个半市尺,虽然有点多,但是能堵住对方的嘴省去不少麻烦也划算,哪知道今天会闹成这样。
对方是有备而来,明显的狮子大开口想讹人的。
陆家说媳妇修新房,打家具,媳妇进门又是买衣裳又是买鞋,还陪嫁了大件,这事情整个西河大队现在哪个不知道。
两口子都拿着工资还有工分补贴,家里有钱的很。平时想沾都沾不上,现在说沾就沾上了,还能不好好把握?李小虎他娘觉得两块钱都要少了。
温婉和王先念交了个底,吸了吸鼻子道:“昨天回去就训过了,不管谁撞了谁,家里也都是这个意思,毕竟孩子烫到了,医药费我们认了,衣裳烫了两个洞,我也不说扯皮赖账的话,想着他们要是不愿意,就给一张半市尺的布票,这已经不少了,交给两位老师处理,我就不露面了,谁知道这人跟调查好了似的一来就揪着我了。”
真的,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,还骂的这么难听,口水都喷到她脸上了。
“我说的这些这是昨天商量过的,但是今天这么一闹,就是布票给她她肯定也不愿意,当然,我也不愿意。经公最好,我到是要问问她,张口闭口说我不要脸,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了?她听谁说的我跟陆东平结婚之前就睡一起了。”
“温老师!”王先念一脸严肃的看着她:“你是有知识文化的人,不用把吵架的时候说出来的这些难听话放在心上。你可能是来这边的时间不长,没见过这样,这边山里很多妇女吵架都是这样,怎么难听怎么来,哪有什么根据。”
温婉冷笑:“所以我被骂了就白骂了?就因为我有知识有文化是老师?那不可能。我教书拿工资拿的堂堂正正,我处对象结婚那也是堂堂正正,我也没什么不好的作风,她算老几。都是大人了,说话都是要负责任的,嘴都管不住了那还做什么人?”
王先念摆摆手:“你先去教室,先去上课,这个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扯不好,有事了我去喊你。”
温婉再没说旁的,憋着一口气回了隔壁办公室,在桌子上趴了一阵,然后才去了教室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