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不解的问道:“晚上打水干什么?我都洗好了,你还没有洗吗?”
陆东城凑过去亲了她一下,在她耳朵边上吐热气:“现在不用,晚上可能要用到。”
盛夏不知道晚上为什么要用水,但还是被他这暧昧的意味深长的话弄的脸滚热。
男人抱了她的腰将她拎床上压下去:“夏夏,你今天真好看。”头上那朵红色的花衬的她人比花还娇,陆东城觉得自己能记一辈子。
“那我往天不好看吗?”
“好看,但是今天最好看。”
盛夏再想说什么,嘴就被堵上了。
外面寒风瑟瑟,屋里激情似火。
陆东平闷哼一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,被子里有点太暖和了,捂的他头上汗津津的。
身体本能的蜷缩在一块,裤裆那块湿漉漉黏糊糊热腾腾的,要了命了。
陆东城洞房,他跟着凑什么热闹啊,竟然梦见了温婉那小东西,也没怎么着,就做梦梦见跟她亲了个嘴,小丫头哭唧唧的哄都哄不好,他就一身冒火,跟烧起来了似的,然后就这样了。
他一下子翻起来,寒气刺的他哆嗦了一下,摸黑在床头的箱子里扯了根裤子出来换了,弄脏了的裤子被他塞到了床底下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外面才蒙蒙亮他就起身跑去了山上。
陆东临倒是一晚上睡死了,半夜三更听见动静也只是翻了个身,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跟张红英讲:“娘,我们那屋里好像进老鼠了。”
张红英道:“你们俩是不是进来出去的忘记关门了?老鼠咋钻进去了?”
陆东平刚好从外面进来:“啥钻进去了?”
张红英把火坑的火往锅底引:“说你那屋里进老鼠了。你这一大早上去哪里了?我还当你老早就去公社了。”这一下就把老鼠的事情给岔开了。
陆东平在火边上坐下来熏了熏手:“我去山上转了一圈,吃完早饭去公社,年底没那么紧了。”说着,往外瞅了瞅:“温婉还没过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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