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胧月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赵心菀媚色天成的脸上尽是怜悯, 说了一句,便对侍卫说道, “把她带下去,好生看管。”
侍卫上前要把胧月拖走, 胧月还在奋力叫喊:“赵心菀,此事是我一人所为,与他人无关……”
说着,竟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小刀,对着脖子就要自尽!
所幸侍卫眼疾手快,将刀抢了下来,并把她按住。
“胧月,你……”赵心菀痛心疾首地望着她,随即瞪向清清。
好似在质问她为何如此冷血,看着尽忠职守的属下在面前了断自己都能无动于衷。
清清也是不解,问胧月:“事情都没说清楚,你这么着急死干什么?”
胧月被按在地上,挣扎了一下,想说什么,却被侍卫捂了嘴,拖下去了。
茶室再次安静下来,成山王板着脸:“胡闹。”
“谢老弟,你方才所言,是承认了?”一拍桌子,怒火中烧,“如此目中无人,来人,把他们给我带下去!”
侍卫训练有素,当即要上前来。
铁锤和廉诚“唰”的拔剑,战斗一触即发。
“九叔,”清清语气轻而软,“气大伤身,九叔且息怒。不若听我一言,届时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先前他们一直不屑于辩解,成山王问了几次,谢铎都是高高在上只当他无理取闹的态度,他自然生气。
并非是气案件本身,更多是气谢铎让他下不来台。
眼下清清给了他一个台阶,听了他们的解释之后再发落,自然更有说服力。
便冷哼一声,重新坐定,表示愿意给清清一个机会。
赵心菀盯着清清气定神闲的态度,眉头紧锁,如此铁证之下,她要如何辩解?
为什么她永远都不会慌,为什么好像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她,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把她踩在脚底下,让她跪地求饶,让她后悔当初那样对待自己?!
“人是我派来的。”清清嘴角噙着笑,看向赵心菀。
这话一出,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。
“小姐,你在说什么?”铁锤快急死了,小声说道,“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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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不清楚,日夜陪伴她的铁锤自然是清楚的,赵心菀算什么东西,值得小姐差人刺杀?
且不说这是在成山王府,就说那个胧月,是赵心菀房里的人,和她们根本就没有联系,即便真要行刺,也不会派那样一个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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