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其中关窍,大伙儿哄笑了起来。
怕是谢钏惹得风流债吧,不然,谁会这么恨他,想这种办法来叫他丢人。
女子见大势已去,脸色难看了起来,抓着两个孩子要逃跑。
可四周全是看热闹的人,围的水泄不通,她刚要离开,就有人挡在她面前,不让她走,几个来回,女子面色难看,小孩也哭得更惨了。
这回是真哭,吓得仰头惨嚎。
“别哭了。”女子拍了那大的一个巴掌,“你爹不要你,哭有什么用?”
这纯属是迁怒。
清清看向谢钏,询问他的意见。
谢钏与她对视一眼,对那女子说道:“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,你若为财,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说完,拱手向周围人解释:“误会,纯属误会一场,多谢各位了。”
女子脸色尴尬,她也没想到谢钏如今脾气这么好,被人冤枉还能如此心平气和。
但也怕他是装出来的,等到了没人的地方,自己和两个孩子就要遭殃。
于是也不说话,等谢钏劝走了众人,回来看向她的时候,戒备地将两个娃娃揽到身后,瞪着谢钏。
“这位大姐,你别瞪着我啊。”谢钏无奈地笑,“孩子的亲爹应该不是我吧?”
“是你,就是你!”女子倔强地搡了下男孩 “喊爹。”
小男孩扁扁嘴,不敢喊。
两个孩子都面黄肌瘦的,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,脸上身上却不脏,只有几道哭花了的泪痕。
“船上说吧。”谢钏转身上了船。
几人缀着他的脚步,女子起先不想走,看看谢钏的背影和那艘大船,还是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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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钏的轮船足有三层楼那么高,停在渡口,一眼望不到顶,几人自轮船侧边登入,首先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。
谢钏与她们简单介绍了驾驶舱和甲板的位置,而后带着一行人上了二层。
二层两边是景观房,后半段有个很大的甲板,一层两边都是客房,中间是走廊和大厅,再往下是货舱和水手的住处。
谢钏的房间在二层视野最好的位置,从窗外可以远眺东市的燕子钟楼。
“坐。”谢钏坐到办公桌旁,拿出一个小盒子,从中取出一根小小的木棒,在盒子侧边轻轻一擦,瞬间燃起一簇火焰,点燃桌面的小茶炉,为几人煮茶。
几人都没有见过这种点火的方式,尤其是那名女子,看得眼睛都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