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走廊来来回回走了叁四次,每一步路都让手指在蜜穴来回搅动,她试着要加紧不让他动,却只换来更明显的抽插感受,又痒又麻。
「呼…嗯啊…啊…别戳了啊…哈啊…」
周明听着她在他颈侧细密的呻吟,小猫咪极了也会咬人,周明的脖子上叁叁两两的都是齿痕和口水,他甘之如飴。
抿唇而笑的动作被她隐约听见,可可同学咬的更用力了些,就听他说。
「嗯,多咬点,可可,喜欢我就多咬点。」
多坏!
随着走动的影响加深,江可然也把腿夹紧在他腰侧,两人的热慾紧贴,随时等着擦枪走火。
学习能力强的人就是这点不好,摸透玩熟之后就爱开始整花招。
江可然表示痛心疾首,大白熊先生太强,她只有嚶嚶嚶的份。
感觉她紧绷,周明加重了顶入的力道,站定了个位子,像敏感发颤的小花穴强攻,江可然在房间门口就被洩了一次。
「…哼啊啊…不行…呜啊…啊啊…呜…」
周明覆上吻,把她发颤的唇吮咬着,贴合刚刚过于激烈的身体反应。
「嗯…可可…宝贝乖,还有更舒服的等着。」
晕呼呼的江可然哪管得了那么多,他的手指还在里头,刚刚那样已经把人绷得发颤了,还没有休息就继续接着刺激。
周明单手抱着人还是很稳,用没拿来欺负她的那隻手拉开房门,走了进去。
江可然稍稍吐了口气想着终于,却发现他并没有打算放过人,就看他有床不过,绕了半圈到床旁的书桌电脑椅上坐了下来。
「今天不是说好不去床上的吗?」
月光之下,那个男人笑着说,勾起的唇角要多坏有多坏。
「套子放在你后面,宝贝帮我拿一下。」
虽然他坏,但江可然还是很听话,向后伸手,同时衣服被男人叁两下给脱了,乾净俐落。
待她转过头时,就听她幽幽地说。
「…大白熊先生越来越熟练了呢。」
江可然有种被拐上贼船的感觉,男人的套路开始多了,有点危险啊:)
「学习才能让你舒服享受啊,是不是?」
周明唇角带着笑,他发现她的撒娇和示弱,都可爱的过分,尤其是在高潮过后全身绵软还没缓过来时,让人忍不住想捧着,吻也好、碰也好,都那么迷人。
「宝贝,帮我。」
男人扣着她的腰,语气低沉如黑夜。
月光自窗帘缝隙洒落,隐隐约约。
裸体的女人和穿着衣服的男人,画面綺丽丰满,带着别样意味。
扛…还真是扛不住,江可然也有些吞口水。
全裸跪在他身上帮忙戴保险套,可真是感觉欠操的很,根本就是自己跑过来找操的程度。
一定是被他刚刚的话给影响了,不然怎么感觉越来越痒,都他。
男人不知道她脑内推卸责任的厉害,只看的见女人软软的手指把他的裤头拉开,然后她盯着保险套看了一阵子,大概是在研究,接着终于大了胆子的拆开,把开口的部分掐着,放到他敏感的铃口上,接着用手往下推,还一边小声嘀咕。
「下次买大一点的吧…这样不会不舒服吗?」
「不会,这比较薄,感受你更近一些。」
「其实…我也可以吃…」
「毕竟是药,除非医生因为其他原因主动推荐你吃,不然我都不会选择这个方式。」
他摸摸她的头发,觉得一阵心暖。
即便不熟练,但江可然还是成功的完成套套的使用前置,莫名还有点小成就感。
亲亲她帮忙的手,一切就绪。
电脑椅并不是很大,她现在双脚隐约能踩到地,但要移动是不能的。
他的唇还在磨她,热慾紧贴着彼此。
江可然手还勾在他脖子上,唇贴着唇,小屁股微微扭动,不说话。
静謐的环境里,只有唇舌碰触的声音,再然后,闷哼伴随着花径被挤压的饱胀感,溢出水声搅动,和她自喉间难耐的呻吟。
大白熊先生体力好,把人抬起来,穴口摩擦着肿胀的顶端,像是在画弧,前后勾着不让放。
慢磨的动作勾着慾望无法释放,江可然急了,拍了拍他的胸,男人抿唇而笑,这才把人缓缓放下。
「唔…」
「哈啊…」
硬挺的肉茎终于得偿所愿,进入到汁水饱满的花穴里头,绞紧的穴肉回馈弹性十足,把两人都逼得抽气喘息。
她的脚尖微微勾着椅面,被男人上下摆动着,咕啾咕啾的声音同臀瓣拍打的动作贡献了房间里头唯二的声源。
刚刚那番操作早让她无力支撑,这会儿只能任他施为。
「呜哼…嗯啊…别、太快了、哼啊……啊…」
碎不成言的话语昭示着她如今的愉悦和迷乱,她只能紧靠着他,却也承受着他带来的快感。
男人在动作的同时也在进行攻略,找她敏感的来源,找她攀顶的捷径。
深浅不一的顶弄看似没有规律,却在不同地方顶着,她的声音跟着起起伏伏,每每在即将溃堤时又被中断。
说是开发,但也是难耐。
大白熊先生身上也有薄汗,但和江可然相比又丝毫不见累,反倒是兴致随着愈发高涨,挺动着腰的力道逐渐加强,把人顶的都要喘不过气。
随着两人动作不断高涨的情慾在某个点爆发,男人肏弄的幅度加大,重重把肉茎给顶入深处,压着敏感处肏。
穴肉颤抖的明显,又是一个快要高潮的节奏,就着这波节奏,男人也跟着,一同攀附高潮。
一波波精液随着顶弄,锁在保险套里头,热烫的释放瞬间像是要衝破阻隔一样,把人烫的又痉挛了次。
「呜…哼啊啊…轻一点啊…哈啊……」
缓不过接连两次的高潮,江可然终于还是求饶了,眼神迷乱,眼角还隐隐有湿意,背部弓起的幅度明显,是被他弄得快要坏的样子。
大白熊先生倒是续行持久,喘了口气,把人抱了起来,走到的床边换过个新的保险套,便又打算继续。
这一晚,熬夜到了凌晨才终于尽兴。
好吧,或是说大白熊先生才终于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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