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葛弥看来这话或多或少有一点小小的炫耀。少年时期的感情长大之后还能找回来,已经足够不容易了。纪漾说不知道庄之恒为什么想要重新追求她,葛弥也很好奇,并有一种年会将成为突破口的预感。
如果庄之恒得知纪漾对他的不满何在会是什么反应?葛弥想了想,又开始想笑,连忙忍住。
孟檀又出差了,据他说年底出差纯粹是给法官送业绩,葛弥对他表示一秒钟的心疼,很快抛到脑后准备做饭。
简单炒了米饭、拌个凉菜,因为一个人吃饭偷懒不刷碗也没人会说,葛弥吃完坐了一会便去洗澡,收拾妥当后倒在沙发上。
明天终于是周末了,她有正当理由熬夜,津津有味地打游戏,做任何消磨时间的事。
睡前她照例检查了一下房门,记得已经锁好了。
在被子里躺了一会,暂时没有睡意,难得心血来潮,葛弥一下子坐起来。
她要用“工具”做一些“坏事”。
高潮来得很快。机械和人在某些方面始终不能相比。
葛弥一共高潮了叁次,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臀缝,阴蒂也直发麻。她在床上缓了一会才起来清理自己,耳朵里还是嗡嗡作响。
自慰带来的快感是做爱都不能比拟的,自己操控自己,任何地方都能照顾到,甚至到达顶点那一刻无法控制的身体颤抖也让她沉迷。
她可能天生好色,葛弥边擦手边想。
因为孟檀不回来,他平时也不会进到她房间里,葛弥少了那么一些防备心,随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,反而害了她自己。
第二天醒过来之前,葛弥做了一个梦。
在梦里她的下身被看不清脸的男人捧起,温热的舌头从小腹舔到阴蒂,阴蒂被用力地吸吮,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便缴械投降。男人的鼻子顶在她的软肉上,身体深处叫嚣着痒,葛弥按住男人的头引他舔弄自己的穴,舌头探进穴口的时候她爽得叫出了声。
然后她就醒了。
她发现自己身下的确有一个男人,是沉世清。
那不是梦。
葛弥光裸的双腿架在沉世清肩膀上,他形状好看的鼻子抵在阴蒂,一根手指随舌头玩弄她无意识中湿透的穴。她耳边满是那种声音,过了一会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挣扎着想往后退远离他,却被他紧抓住脚踝,脸埋得更深,嘴唇与穴肉的摩擦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,但仅有破碎的喘息也能让她全身都红透。
“不要……我,我还没……”葛弥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,也说不到点上。她已经完全被吓清醒了,心跳得飞快,明明脑子里明白这样做不合适,身体却动不了。
沉世清几声喘,放过葛弥的阴蒂,抬起头看着她,喉结那里很明显动了一下,想着他咽下去的可能是什么,葛弥又快要失去意识了。
他怎么进来的?
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今天是星期几?
很多问题在葛弥脑海中打转,但她不能去解决任何一个,她只能呆呆地看着沉世清,看他用拇指擦去鼻尖的湿滑,然后慢慢将手指插进穴里。
“它很欢迎我。”沉世清来到葛弥身边,半搂着她,解开她的睡衣,握住一边的奶子,插在穴里的手指缓慢动作。
“才早上就迫不及待了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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