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快到冬天,浴室里的水汽很大,男人坚硬的眉眼似乎都被水汽给柔和了,他只裹了一个浴巾,多余的水珠顺着赤.裸的胸膛往下流淌。
健康的体魄,强劲的肌肉,随着走动,隐隐可见下面蕴含的力量。
姜暖瞬间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薄薄的一层肌肤下泛起了桃粉色。
房间里传来一声轻笑。
姜暖可以感受到男人散发的热气几乎贴面而来,她的心乱地如同一团乱麻,正准备鼓起勇气推开贺隋章,那团热气便又远了去。
“你叠衣服太慢了,应该早点叠好,送套衣服给我的。”
她哪里叠的慢?
明明是他床上衣服太多了。
姜暖的手指慢慢张开从细缝处往外看,没有看到贺隋章,她才放心地将手拿下来,只不过刚刚拿下来旁边一张俊脸便压了下来。
小丫头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,圆润的眼都瞪地比平时大。
贺隋章嘴角勾着笑,手臂伸到姜暖的身后勾出一条短裤,“你坐到它了。”
姜暖扭头就看到那条短裤,立马就跟受惊的鸟一样跳了起来,结结巴巴的解释:“我……我没注意到。”
“嗯。”贺隋章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,拿了衣服便进到浴室去了。
姜暖站着站着却忽然红了眼眶,她觉得羞臊,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她。
但是在贺隋章出来之前,姜暖狠狠地抹了把眼,他越是想让她离开,她却不要离开,她一定要看住贺隋章。
穿上衣服的贺隋章,又变成了斯文绅士,完全看不出刚刚的流氓样子,姜暖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。
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刚刚哭了。
贺隋章走到床头柜旁边拿起佛珠慢条斯理地戴上,嘴上却说着让姜暖惊诧的话:“早饭做了吗?”
“不是有厨师做吗?”姜暖低着头,后颈的肌肤细腻的像是一团白雪,微微垂着,挣扎着不去做饭。
贺隋章道:“你说要来做事,我就将他们全都辞退了。”
姜暖倒抽一口气,难道这个人要让她一个人干整个贺家的事情吗?
这就是资本主义的薄削?
姜暖有些生气的往外走,出去的时候却连甩门也不会。
贺隋章心情愉悦,应该早点将小茉莉抢回来的。
姜暖根本没烧过饭,她甚至连厨房里的东西都认不全,看着手里的鸡蛋,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最后摸出一个煮锅将鸡蛋打了进去,烧了一会就闻到糊味了,她手忙脚乱地将火给关了,鸡蛋早就糊的不能吃了。
浪费了好几个鸡蛋,都是这样,她根本做不出煎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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