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容辞便忍不住皱紧了眉头,谢怀章知道这一下自己失了分寸,但是
许久之后,容辞低低道:可以了么
谢怀章摸了摸她已经被汗水浸湿的面庞,声音沉而缓:就快了,马上就好
骗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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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直到天光大亮,容辞才勉强掀开眼皮。
她费力的睁着眼睛,茫然了好半天,看着自己穿在身上崭新的寝衣,方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方,昨晚又发生了何事。
谢怀章正坐在床边守着她,见她还没清醒也不敢打扰,等容辞想要坐起来,偏偏力不从心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扶。
虽然昨晚上他选比容辞动的多,但此时却神采奕奕,周身泛着一股子精神劲儿,一点不像大半夜没睡的人。
容辞半是羞半是气的瞥了他一眼,总算没有拒绝,忍着酸麻难忍的腰痛半坐起来,靠在他怀里。
哪里有不适么?
容辞听了没好气道:你应该问,我现在有哪里舒服么?
全身都泛着似麻非麻的酸痛,腰和腿更是像被马车碾过了似的,隐隐泛着要抽筋的感觉。
那谢怀章像是有点愧疚:我帮你揉揉?
容辞才不敢劳动他大驾,昨晚第一回 结束之后,这人抱着她去沐浴,当时也只说是帮着完全没力气的她清洗一下,不做别的洗到最后结果真是不提也罢。
现在她动都不想动一下,可实在招架不住那种事了。
谢怀章看她对昨晚的事这般避之不及,低声问道:真有那么不舒服么?
容辞惊讶于他竟能问出这种话,又见他低垂着眼睛显得有些忧郁,不禁把那点别扭抛开,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:也不是,一开始有点疼,后来就还好只是累。
谢怀章忍不住摸了摸她羞红的脸:是我的不是
他的手很温暖,容辞忍不住侧头贴上去蹭了蹭,又靠着他的肩膀打了个小小的呵欠:不许再提了,我困得很,你去前殿忙去吧,不用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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