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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像是最契合的圆,交缠间默契又相合,双双沉溺其中,谢怀章本只是想安慰她,但现在却渐渐动情,忍不住将容辞覆在身下,亲吻到耳后时被那上面挂的白玉耳坠挡了一下,谢怀章便用唇齿将那耳坠扯下来甩到一边去,低头用力的吮吻着她洁白的耳垂。

容辞蓦地张开眼呻、吟了一声,随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,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。

她接着就顾不这许多了,谢怀章的动作越来越重,激动时捏的她骨头都又痛又麻,偏偏恍惚的不知反抗,只由着他动作。

如同狂风骤雨掠过花朵之后不舍地离开,只得一遍遍永不知足地舐着那洁白的花瓣儿,逼着它颤巍巍的将自己伸展开,露出了深藏着的蕊心,颤抖的立在层层叠叠的压迫中。

容辞确实是恍惚的,谢怀章总有办法将她摆弄的不知今夕何夕,还是对方主动停下她才惊觉刚才两人都做了什么出格的事。

谢怀章撑在容辞身上,看着她像是盛开的花儿一般,双眼朦胧毫无防备的被自己压在身下,当真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在之前停下。

他不是不想继续,只是一来现在才将将申初,外面太阳高悬,青天白日的,他总不好白日宣淫,二来这里什么也没布置,若在此时就草率的行周公之礼,未免太委屈容辞。

当然更重要的是刚刚容辞正伤心难过,现在的顺从说不定只是痛哭过后的一时茫然,等到理智恢复保不齐就要后悔,谢怀章也尽量克制着自己想要趁人之危的心。

容辞待他停下,还是喘息着迷茫了片刻,之后才发觉自己正躺在谢怀章身子底下,对方的衣衫已经松了,明黄的腰带被随意抛在枕边,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膛,而自己

她禁不住惊叫一声,双手环抱住前胸想要转过身去遮盖,而谢怀章现在受不了容辞在自己怀中胡乱扭动,更别说她现在身上不剩什么东西,即使转身伏在床上,也不过是挡住前面而已,反倒将白皙纤瘦的脊背暴露出来,这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谢怀章便不等容辞动作就将她抱在怀中,两人肌肤相贴的一瞬间他就禁不住咬了咬牙,隐忍的哑声道:阿颜,我不做什么,你先别动。

容辞察觉到异常猛然僵住,果然不敢再动,只能刻意忽略胸前那半是温暖,半是剌人的触感,老实的任他楼了好长时间。

谢怀章软玉温香在怀,心里再克制,身上的反应却始终不听使唤,偏偏搂着人家又舍不得撒手,最后只得恢复了侧躺的姿势一手揽着容辞,一手扯过被子来将两人都盖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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