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个好法?温氏追问:比恭毅侯如何?比我或是你父亲又如何?
这两个比喻提的很是刁钻,一个是内情颇多,但在外人眼中却十分难得的前夫,另一边则是全心爱护无微不至的父母,容辞沉吟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两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种对比:
与前者相比就是云泥之别,与后者不分伯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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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辞听了谢怀章的话,在靖远侯府小住了几日,到了第三天晌午便明白了他这么吩咐的用意
那时她正与温氏并许容盼一起用午膳,院外便是一阵嘈杂声。
容辞一怔,放下筷子问到:是出了什么事?
李嬷嬷道:我去看看吧。
谁知刚走了几步,房门就被一个看上去颇为眼熟的丫头啪的一声推开。
还没等李嬷嬷呵斥,那丫头边满脸通红的跪在地上,连滚带爬的上前了几步:三太太、四姑奶奶外面、外面
温氏被她的动作惊到,当即失措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却被容辞按下。
容辞看着丫头虽然语无伦次,但满脸都是欣喜若狂的神情,便在心里隐约有了预感,你慢些,把话与我们说清楚。
丫头狠狠咽了一口唾沫,这才缓过气来:圣旨到了,请您和三太太带上七姑娘速速梳洗打扮,去前院接旨。
在这个时候,又是特地要容辞去接的圣旨能是什么事?
听到的人包括温氏、李嬷嬷和几个丫鬟瞬间涨红了脸,倒是容辞这个当事人早有了一点预料,显得很是平静,娘,咱们先换衣服就去吧。
等容辞扶着有着站不稳的温氏还带了妹妹到了正房的院中时,奉诰的案几已经设好,满府的主子们都到齐了,加上宣旨的正副使和陪护的一众太监侍卫,呜呜泱泱的站了一院子。
许氏在高门中人口并不算最多的,但老伯爷一共有四子,这四房有生育了六子七女,子又有子,这一家子人口也不算很单薄了。如今但凡在家的,不分男女老少一个也没拉全在此地,神色各异,等见到容辞时,纷纷露出了敬畏或者畏惧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