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温平焦急道:那个叫朝英的小子非要见您,我废了不少口舌说尽了好话才将他劝回去,但还是嘱咐我一定要替他传话才肯离去
容辞瞥了瞥嘴:什么事?
说是侯爷有急事,让您不得耽误尽快回府。
容辞这些天担心圆圆都担心的夜不能寐了,现在听到侯府的消息只觉得烦躁且不耐烦,一点儿也不想理这些人特别是顾宗霖。
温平继续说:我当时说您身体不适不能见人,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,下人们我能挡的住,万一顾侯亲自来了呢,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啊。
他劝道:不然就回去看看,万一真有急事呢,说句实在话,您也不用怕他能怎么样了。
容辞其实不是怕他,而是不想见他这个人。
李嬷嬷在旁边听到这里,在容辞耳边说:姑娘,您的官籍还没消,不如趁这次
容辞这才想起现在顾家出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当初顾宗霖答应的事还没办完自己却已经把那边忘得差不多了
主要是这年头官籍不怎么重要,只要是拜了天地,即使没有在官府备案也是真夫妻,还有的两个人和离了好多年,各自婚嫁之后也没消籍,所以这东西可有可无,并不碍什么事,只是证明过这两人曾经做过夫妻罢了。
虽说如此,要是把这最后一件事办完能免后顾之忧就再好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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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起来,顾宗霖和容辞已经有近三年没有见面了,最后一次见面还起了争执,算是不欢而散,现在两人相对而坐,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满满的尴尬。
顾宗霖的样子并没有变多少,但容辞已经从少女蜕变成了成熟女子的模样。
她比顾宗霖上一世的印象中高了一些,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身材,看起来虽纤细但不羸弱,面上眼里也不是当初柔顺软弱、委曲求全的卑微神态。她相当冷淡,低垂着眼睛水眸半掩,整个人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情绪。
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顾宗霖对她的这种态度还很疑惑,因为他对容辞的印象,除了圆房那次,一直觉得她是一个百依百顺体贴温婉的女子,遇事总是习惯退一步,从不与人起争执,作为她的丈夫总是省心的,若不是那次的事,其实顾宗霖已经默认自己是愿意与这个女子相伴一生的。
可现在,他已经知道她的性格与态度会发生这样大变化的原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