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容盼又打了个嗝,下意识抽抽搭搭的想告状:我、我要去告、告诉我姐姐!
谢宏抽了抽嘴角,咽下一口口水,忙不迭的说尽好话来安抚她,好不容易把她哄得不哭了,这才道:小妹妹,刚才的哥哥是见你的挂坠好看,也想去买一个,才那样着急的,你别怪他。
许容盼揉揉眼睛,打量了一下几人,见他们骑着高头大马,穿的很是光鲜,眼前的大哥哥也很亲切,不像是母亲说过的人贩子。自己就在自家门口,几步远就能见到里头的看门人,应该也不像是能被抢劫的样子,于是犹豫的伸手将脖子上玉佩抽出,但她并没有摘下来,就这样隔着绳子给谢宏看了看:
哥哥说的是它么?
谢宏抬头看了看谢怀章,见他直直的盯了那玉相当长的时间,终于闭了闭眼,点了一下头。
谢宏便接着道:这是哪里买的?
不是买的,是用娘亲的玉石交给玉匠特别打的,没有一样的了。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以带着旁人买不到的饰品为荣,许容盼语气中也带了一点骄傲。
哦?是吗谢宏眼珠子一转:我刚才听你说你有姐姐,看来你娘亲很偏疼你,单给了你玉佩,却落下了你姐姐。
才不是呢!我娘谁都疼!许容盼气鼓了脸:这玉石是被分成了两块的,我姐姐小的时候用了一块,我的是之后才打的。
谢宏问道:这上面刻的是瑞猴摘桃,你姐姐的也是吗?
你真笨!许容盼得意洋洋道:刻了猴子是因为我属猴啊,我姐姐又不属猴,她的是玉兔捣药。
听到这里谢怀章实在忍不下去了,也蹲下身子,强压着气势,学着谢宏的模样勉强装出了一副还算和气的表情,指着玉佩角落上的字问道:为什么刻了诗字?这是你的名字吗?
许容盼还是有些怕他,忍不住后退了几步,又看了眼谢宏,才解释道:不是,是因为我姐姐先前那一块本想刻名字,却被玉匠听错了,刻成了别的,我娘说干脆将错就错,连我的也凑成一对儿,让人见了就知道是亲姐妹。所谓诗词歌赋,我的是诗,姐姐的自然是
谢怀章极其镇定的接道: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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