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辞轻笑道:也没什么,还应付得过来,何况回去这一趟也算上有了意外之喜。
哦?谢怀章的手指微动,侧着头淡淡的说道:莫不是同什么人和好了吧?
容辞听这隐含着不悦的语气,几乎啼笑皆非:你这是要想到哪里去了,怎么可能?
谢怀章这才转过脸来:那是何事?
容辞其实不太想和他提起龚毅侯府的事,和别人无所谓,但同谢怀章讨论这个就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
看容辞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,谢怀章便道:要是有什么难处,我应该能帮上忙。
容辞一听忙道:不用不用!
刚说和他提起这些事都觉得怪,更别说让他帮忙做些什么了,那几乎能让她无地自容。
这天下所有的事他自然都能帮上忙,但若是他真的出了手,那性质就截然不同了,她也并不希望他们之间掺和上那一堆烂摊子。
容辞看着他执着的眼神,终于还是说了:我们应该算是已经和离了
谢怀章的神情有一瞬间出现了震惊的意味,然后立即消失了,他压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唇角,用尽量平缓的语气道:这又是怎么回事?
这件事很复杂容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断断续续道:我和我们两个都不是自愿结这门亲的,现在总算可以但其实也不能说完全分开了。
她将顾宗霖提的条件大致说了一遍:我后来觉得这样也好,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。
谢怀章却若有所思,低语:真的不会再生枝节么?
什么?容辞没听清楚。
没什么谢怀章回过神来,微笑道:这样也可以。
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,自己自然也可以替她弥补,算不了什么难事。
他们又天南海北的说了一会儿话,接着天色就有些擦黑,怀里的圆圆也睡饱了,小手揉了揉眼睛,慢慢的醒了过来。
平常孩子刚清醒时总是有些不高兴,可他一睁眼就见到了容辞和谢怀章的脸,一点儿也没有什么起床气,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两人停下话头,低头一看,见圆圆躺在谢怀章怀里,乌溜溜的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,一会儿看看那个,正冲着两人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