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顾悦分明就是那种人啊!
容辞不知她究竟在遮掩着什么,但今天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,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,便又寒暄了两句,就提出了告辞。
等容辞和司礼监的几人都走了,冯芷菡一下子倒在床上,喃喃道:这真是无妄之灾,明明上一次并没有
冯夫人替她盖了盖被子:没想到你居然能为顾家丫头说话,你们不是一向合不来吗?
合不来算什么。冯芷菡一脸的萎靡:斗来斗去又能怎么样,什么好处也得不到,连个裁判都没有,有什么意思
冯夫人还是不甘心:你仔细想想昨晚的事,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?
印象是有,但只凭自己一张嘴,旁的什么证据也没有,万一打蛇不成反被咬就麻烦了,况且那人又是若是不能确定能把她拖出来摁实了,还不如当做什么也没发生,否侧被那人狠记一笔,未免遗祸啊。
反正自己之后应该跟她也没什么冲突了,息事宁人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冯芷菡也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变得这么窝囊了,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
冯夫人见女儿一直提不起精神,便以为她是在难过于不能进宫的事,便安慰道:凭你的相貌,本是十拿九稳的事,就差临门一脚了,偏又出了这事,确实是无妄之灾,不过我和你爹再想想办法,说不定还能转圜
千万不要!没想到冯芷菡反应相当激烈,竟一口回绝了。
冯夫人惊讶道:你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不要?
冯芷菡将被子蒙到头上,闷声道:我、我被吓到了还不行吗,昨天我差点把命都丢了,现在听见进宫两个字就心口疼,我说什么也不要去了,你们逼我也没用!
冯夫人气的拍了她一下:这都是为了谁?要不是你一开始想做妃子,我们也不用白效力,现在反说是我们逼的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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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同和容辞一起出了冯府,就先吩咐其他人先回去,转头与容辞道:夫人,虽然冯小姐的话里有不少漏洞,但已经基本排除了顾小姐的嫌疑,您自可放心。
说着又叹了口气:只是真凶尚还没有半分头绪,真是显得我等十分无能。
容辞犹豫了一会儿,觉得他是赵继达的徒弟,看样子与他还十分亲近,自己如今的情况应该不会被误会是凶手,才说道:方内官,我昨晚其实曾路过冯小姐被袭击的地方。
哦?方同果然没有怀疑她,而是很感兴趣的追问:可是看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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