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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朱瞪大了眼,忍不住去与敛青对视,两人都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。

怎么了

两人见容辞面露茫然,可见是真的不记得那玉坠落在哪里了,哪里再敢多言,锁朱便支支吾吾道我们也记不清了,想来想来是成婚礼成那日急急忙忙的给弄丢了,后来住进了恭毅侯府也没记起来去找找

容辞听了有些可惜,毕竟也是从小带到大的贴身物件,就这么丢了也怪心疼的。

那玉本身的价值倒还罢了,但上面附加的祝福和祥瑞才真正难得,李嬷嬷一听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丢了,气的把锁朱和敛青骂了一通,又回过头来戳了戳容辞的脑门这么大了还丢三落四,毛毛躁躁,我说最近怎么诸事不顺,原来是这个缘故

容辞知道李嬷嬷之前是一点儿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,现在能说出这些话,也是担心自己,病急乱投医罢了。

两人这边在说着话,只锁朱和敛青在一旁低眉顺眼的站着,再不敢开口了。

容辞从这之后就又悠悠闲闲过了几天,李嬷嬷倒是忙里忙外容辞不放她走,她就想在东厢房里摆佛堂,安个桌子供一尊佛像,当真要临时抱佛脚了。

这日容辞正在散步,正巧走到那几株梅花旁,就看见敛青带了两个人来正往这边走。

容辞一看,前头一人头戴紫金冠,身着深紫暗云纹长袍,面色尚有些苍白,正是前几日卧病在床的谢睦,赵继达不在,他身边只跟了那个叫谢宏的少年。

谢睦也看见了容辞,对着她微微颔首。

容辞走过去福了福身子问好,语气带了一点关切您的病已经好了么怎么不在家多休息

谢睦虽还能在脸上瞧出一点病容,但举止已经完全不像个病人了,走路步伐坚定,没有丝毫飘虚之态,说话也气沉于胸、淡定自若已经好的多了,今日前来便是来道谢的我方才已见过了那位姓李的嬷嬷,现在是特地向你致谢的。

这没什么容辞道咱们比邻而居,换做谁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。

谢睦却低垂着眉眼摇了摇头。

谢宏眼见气氛有些沉默,恨不得自己上去替他说,明明是身子还没好全就急着过来道歉,一刻也不想耽误,可您这不言不语话这么少,万一让人觉得是在敷衍可如何是好。

容辞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,她能看出他大概天生就话不多,或许还有些对救命之恩耿耿于怀却不知如何开口表达感激的意思。

站久了腿脚有些僵,她便一边走动一边指着身旁的梅树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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