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嬷嬷一边扶着她上了车,一边道这有什么光天化日的,这么多人在这里,谁还敢说什么不成
李嬷嬷觉得自家姑娘是不是被当初那事给吓着了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如今只是和几个男子说句话罢了,就这样不自在也不对啊,平常她对着顾二爷的时候也不是这样,那时她十分从容啊
锁朱本也在外面活动筋骨,现在跟着两人身后上来了,一坐下便小声道刚才那个人看着好生吓人。
容辞想了想,觉得那三人中为首之人端肃有礼,年少的那个蓬勃英姿,就连好似是仆人的中年男人都品貌端正,不觉得有谁能称得上吓人二字。
便不解的问锁朱你说的是哪个
就是不老不小的那一个。
不老不小
容辞怔了一下,反应过来她说的就是方才与自己说话的那人,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,然后轻轻敲了锁朱的手臂人家正给咱们帮忙呢,万不可如此无礼。
锁朱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是我错了不过,我真的有点怕他呢。
这是为何我看人家虽然话不多,却这么干脆就答应帮忙,这不是很好么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锁朱挠挠头明明挺平易近人的,但我就是觉得他不好相处,刚刚他长得什么样子我都没敢细看呢。
正说着,便听马车外有人在说夫人,打扰了。
是那个中年人,见容辞打开马车门,便继续道我们疏忽没带水囊,偏我家主人却咳嗽不止,这
不知如何称呼
不敢当,鄙人赵继达,主人姓谢名睦恳请几位行个方便。
容辞点了点头,锁朱便取了茶壶茶杯递了过去可能不是很热了,请见谅。
赵继达慌忙道了谢,拿了就快步跑了回去。
李嬷嬷掀开了一点车窗帘,悄悄向外看了一眼,见赵继达跑回谢幕身边,却没急着给主子倒水,而是先自己尝了一口,端着杯子立在一旁等了片刻,才服侍谢睦喝了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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