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好。月桥是真为她高兴,当然更多的是高兴她大哥如今有后了,少了谭晶晶那个困扰耽搁了她大哥数年的女人,如今有妻有子,这才是人生之圆满。
陈明月看着她们,笑着笑着突然感叹起来:我真是羡慕你们,一个膝下已有一个乖巧的孩子,一个又怀了身孕,说起来我还比你们年长
我的好二嫂,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才是。月桥忙打断她,同她说道:孩子都是靠缘分的,再则我二哥整日的在书院里头,你们处得少罢了,若是二哥跟大哥一般每日都在家,只怕你早就怀上了吧,哪儿还有这个悲伤春秋的功夫?不行!我二哥可是一道过来了,我待会好生说说他才是,家里娇妻等着,怎
小桥!陈明月被她直白的话给躁得满脸通红,伸手就拧了她一下:你怎的说这样的话,让人怪不好意思的。
月桥噗嗤一声儿笑出声:怪不好意思?鼎鼎大名的陈郡主会不好意思?陈郡主之凶名之猛,不亚于洪水猛兽,连城里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们对她那都不敢有丁点想法,就怕母老虎发威哪个时候抽他们一顿,如今嫁人了,倒是知道害羞了。
得,如今你是无法无天管不住你了。陈明月侧着身子,脸颊气呼呼的哼出了声。
月桥抿唇就笑,正要说甚时却见秦乳母抱着孩子走了进来。小树儿先前哭累了在安氏怀里睡了会儿,后头又被抱去给了亲戚们看了眼,这刚抱回来他就醒了,秦乳母哟了一声儿,笑道:小公子这是知道来找娘了,正要进门时就醒了。
月桥虽然觉得好笑,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招招手:是吗,来我瞧瞧。小孩儿的脸光滑得很,她在那眼下轻轻拂过,柔声的逗着怀里的孩子:可是又哭了?瞧瞧这眼,说没哭都没人信。
乳母便在一旁说着:那水打在小公子身上,难得不适应呢,今儿哭了好,该哭。
洗三本就是洗涤污垢,有消灾免难,又有求福,图个吉利的意思,而且这水也并非大洗,就是微微洒一点应个景罢了,毕竟小娃身子娇弱,如今这天热,那温水洒一点还无事,若是严寒之时,都是猫在家里随便点点,沾一点就立马就擦干的。
月桥听她说着,心里哭笑不得,只拉着孩子的手轻轻搁在手里,看着那一双小手连她一个手掌都没有,蓦然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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