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了几声儿,接着说道:娘和祖母二婶几个一言一语就把凶手给定下来了,这样的驾轻就熟想来也不是今日才练成的,想来往前的那些年,这后院之中出的事儿想必也是凭着这三言两语便定下的吧?老祖宗有句话说得不好,什么叫无才便是德,没有才德,还揽下这瓷器活,坐上那高高在上的夫人之位,管着府中几代内务,这不是笑话吗?我倒是想问问娘,大房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子嗣降生,院子里那么多的姨娘,总不能人人都不好生育吧?
第140章 做衣服
安氏脸色煞白。
关于宁大爷的后院,她的确是费了不少周折,用了不少手段,凡事有关子嗣的她通通都给姨娘们用上过,包括兰姨娘,只不知为何让这个贱人逃过了这一劫。
可在这后院之中实在是太正常不是?哪家后院没有这样的事儿,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,谁料今日被月桥给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安氏又惊又怒,对着宁大爷蓦然惊醒看过来那目光,顿时心凉了个透。
枕边人数十年,她如何不知月氏的话被宁大爷给听进了心里呢?
她颤了颤身子,只盼着把这茬给揭过去:月氏,你别胡搅蛮缠的,这说的是你陷害兰姨娘的事!你可莫要忘了衡哥儿如今在西贺上任,你这样至他与何地?
月桥一见她慌了神,哪里不知她这是心虚了,又听她说起宁衡,更是笑出了声儿:什么上任,不过是去做个喂马的,在娘眼里跟他出将当相了不成,还早的很呢。若是我暗害兰姨娘,倒不如说是娘容不得兰姨娘罢了,这些年你们二人争来斗去的媳妇也听了不知多少耳朵了,她撑天了生个庶子,可又碍不到我,最多领一份家业罢了,但兰姨娘若有了身孕,在爹哪儿就又立了功,说不得更宠爱她几分,娘你怎么能高兴呢?
安氏是何性子,眼里容得下人?
别说兰姨娘了,就是已经成长的宁泽都不受她待见,一年难得见人几次,更别提宽松大度的做个好嫡母了,这是整个宁府都知道的,说月桥害兰姨娘,倒不如说安氏怕兰姨娘比往日更受宠威胁到她罢了?
谁让他们拥有同一个男人,需要同样的宠爱呢?
你你胡说!安氏咬着牙,恨不得扑上去咬她两口:证据
月桥起了身,打断她:证据牵强得很,媳妇还是那句话,证据要的是铁证才是。她带着绿芽扭头就要走,却在到了门口时又加了一句:谁最后得益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谁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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