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刚有所动作就被身后的丫头一把按住了,丫头还给她使了使眼色,让她瞧月桥那边,只见月桥也蹙着眉,烦了这胡搅蛮缠,喝道:来人!
这一声儿竟然让厅中顿时安静了下来,齐齐看向了她,只见她不耐烦的朝整齐进来的婆子们吩咐:谁在嚎惹了我用饭就把她的嘴给我堵了,若是不听的就直接扔房里关着。
婆子们都是她从宁家带来的,闻言挺着结实的胸脯齐声应道:是。
场面被震住了,月家婆子便是再想横也欺软怕硬,哪里敢真的去捅一捅,万一这煞星真的以下犯上,她的脸面可全丢了,到时候底下的人有样学样,还有谁听她的?
所以,她只得冷哼了一声,不吭声了。
月桥依然冷眉冷眼的瞅着月家老头子,淡然的告诉他:祖父也别拿我哥的前途来吓人,在这金陵地界,你就是告到天上去也没人会理你,反而会派人通知我们,别落得人财两空,膝下无人奉养,老来无依的地步。
月家老头子先前没想明白,只当跟以往一样,他跟老婆子两个一唱一和的,那个儿女敢不听话?如今冷静了下来,也知道想茬了。
月家有一尊郡主娘娘镇着,哪里会被他们威胁?
只是被小辈如此对待,他哪里能不气,当下就扔了筷子,黑着脸回房了。
余下众人见此,再不敢作妖,用饭到半途,何梅突然把身上那封信递给了月桥:妹妹,这是今儿收到的,说是给你的。
月桥移在信上的目光一凝,随后看着那明显被撕开的口子,冷下了语气:这是怎么回事?
而月媚儿在见到何梅拿出那封信的时候心里就直打鼓,等何梅一五一十的把原委道出来,瞬间数道不可思议的目光就朝她看了过来,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朝月家婆子靠近。
见她如此,月婆子也逞强着说道:媚儿也是一片好心,不就是瞧瞧信罢了,有甚大不了的,再说那下人还一个劲的拦着,我看应该把那下人给发卖了才是,怎能拦着当主子的。
这话说得简直是指鹿为马,颠倒黑白了,除了月当家一家,月老大一家早就习惯了,尤其月媚儿的两个嫂子,心里更是暗暗说着。
别说是一封信,就是他们成了家的房中,月媚儿一个当小姑子的那都是想闯就闯,想翻就翻。但谁让两个老的护着她,至于爹娘那头就更别提了,老闺女,自然是老来宝。
但他们如此不以为意,显然是习以为常,月桥却是气得肺都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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