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人顿时正襟危坐,月桥嘴角撇了撇,慢慢走了进来,给诸人施了个礼就挑了个最尾的位置坐下,她屁股刚一碰到椅子,老夫人就不善的发问起来:我问你,你相公人呢,这都好几日没在家了,你不知道明儿是个什么日子不成?
月桥就知道她要问这个,头也没问的回道:他去哪儿了,我怎知道?
你还说你不知!
老夫人狠狠一拍案几,老大媳妇都给她说了,衡儿这些日子除了有几日被拘在工部听了些册子,便一直很个监工似的帮着月家修房子,还修到连这会儿都没见着人影儿,待夜时这全家上下还得吃个饭给他践个行,可人呢?
孙媳确实不知,不如老夫人遣人去找找?人都卖了,她哪里知道如今人在哪儿,做些何?
安氏憋不住了,冷声儿的插了进来:你当人媳妇的你怎的能不知?嫁人嫁人自然是要以夫君为首,你的责任就是伺候好他才是,怎么能推诿说不知道,既如此,你这个媳妇当得可称职?
月桥看着安氏,毫不迟疑的点点头。
你!安氏捂着胸口,发了狠:我不管,晚宴之前你必须得把人给我找回来,否则
月桥撇了脸:娘你都不管,那我也不管了,我跟娘可不一样,娘出生尊贵,手下可用的人多,说声一呼百应也不为过,儿媳出生寒门,手底下没人,也使唤不动那些仆妇侍从,这事儿还是娘和祖母看着办吧,我也想瞧一瞧,他跑哪儿去了?再则,我娘说知晓他明儿早走,还让我晌午同他过去用饭呢?
第134章 你不同
回去的路上,绿芽不无崇拜的看着月桥:姑娘你也太厉害了。
这一本正经瞎胡扯的本事,真真是以假乱真,半点让人瞧不清楚里头的门道。
崇拜完了,她又担忧起来:姑娘,咱们真的不派人去找找小侯爷吗,待会儿恐怕不止这老夫人们急,只怕月夫人那头也急呢?
月桥慢悠悠的走着,闻言复着双手,语气轻飘飘的淡然:不找,他要真没点本事回不来,找了又有何用,又撑不起这个家。
至于她娘哪儿,那就更好解释了,说人故态复萌又去寻欢作乐就打发过去了。而像赵五和跟大妞交涉的那两个知情者,也早早被她给打发走了,此事只有天知地知,再无旁人知道,宁家人就算往她头上扣十个八个帽子,又有何用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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