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全儿脸上浮现个笑,搓了搓手就往月家跑去。
不过,他还是晚了几分。
今日是月家和淮王府的大日子,月桥一早就过来帮忙了,等过礼的队伍出了门,她才有心思跟余氏说起另一件大事儿:娘,我已让人观察了那何大姑娘数日了,是个模样周全,心思也缜密的好姑娘,如此娘的一桩心事可算是达成了。
余氏听她说起顿时就喜了起来:真的?若是如此,那你大哥的事儿可算是解决了。
且,只要大儿的事儿定了下来,那不要脸面的谭家父女还有何理由扒拉着他们不放?
随即,他却脸上顿了顿,问道:可如今外头传得有鼻子有眼的,那何大家若是信了外头的传言,这何大姑娘岂不是就此错过了?
娘放心。
月桥十分有信心的笑了起来。
她遣人调查了何家好些日子,对何家人也算有些了解了,若说那何二家会受流言影响她信,但那何大家里,何大媳妇文氏可不是个听信是非的人,这个妇人有些见识,跟旁人有几分不同,何况,文氏对他们的目的早就有些猜测,也定然是想结他们这么亲的,自然是不容易被人给蛊惑。
若真的经不起流言蜚语,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,这样愚蠢的姻亲,她月家也不稀罕不是?
我看呐,还是得尽快定下才是。余氏在月桥的劝慰下虽然安了几分心,但这一日没定下来总归代表了变数,也顾不得稍作休息就要唤人去请媒人上门,好生商议一番去提亲的事儿。
月桥哭笑不得,好说歹说的把人劝住了。再急,也不急于这一时不是?
正说着,绿芽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,撇了眼余氏,在月桥耳边悄声说了起来。
当真?月桥挑着眉,神情顿时变得似笑非笑起来。
绿芽点头应道,眸子里的急色显而易见。
月桥便起了身,跟余氏告辞起来:娘,宁家那边出了些事儿,我回去瞧瞧,过两日你且请媒人上门去何大家提亲便是。
余氏见他们这阵势,不由问道:可是出了何事?
月桥只摇摇头,扯着嘴角露出一丝嘲讽,整个人顿时冷艳得不可方物起来:不过是些想要跳起来,自作主张的蠢货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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