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当真是个好的,聘给你大哥,让他有个会嘘寒问暖的人倒是不错。余氏就怕又遇到个内里藏奸的,表面上笑盈盈瞧不出来,那心里还不知道在打着甚主意那种就害苦他儿了。
就像那头一个
怕什么!月桥眼一厉:只要能对我大哥好,我自然当她是大嫂敬着,若是个偷奸耍滑成日只想着算计的,我定然绕不了她!
还是再瞧瞧,摸摸那姑娘的性子再说。余氏到底还是有些顾忌。
这茬按下不提,母女两个刚到家,让下人们把东西搬了进去,刚一进去,月当家就迎了上来,脸上还带着几分恼怒,几分尴尬:你们回来了,咋的这时候才回来,吃过了吗?
没呢。余氏一瞧他脸色,心里一个咯噔:你这时候咋在家?
刚说完,宁衡也走了出来,道:娘,你们还没用饭呢,我让厨房那头重新做些,你们也累着了,先回房歇一歇吧。
余氏只得按下心里的疑问,点了点头,朝后院走去,月当家见状,忙跟了上去,月桥瞧着,也没说甚,看了看已经摆放整齐的聘礼,让人登记造册,也回了房。
你和爹这是做何,宅子不忙了?路上,月桥随意问了句。
宁衡亦步亦趋的跟着,闻言脸色难看了几分:忙着呢。
谁能料到,他们晌午用了饭正要出门时,家里突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呢。
月桥一下顿住了脚步:那是为何,家里可是发生何事了?
具体发生了什么宁衡不知,他只知道在晌午后一对父女找上了门,月当家在见到那对父女后,脸色一下勃然大怒起来,随后,那父女在月家门前哭诉,说甚对不住月家,如今早已后悔云云,惹得不少邻里探头探脑往这边看,逼得月当家不得不让他们进了门,他听得云里雾里,还没问发生了何事,大舅子就跑了回来,随后把他和月当家给赶了出来,说他自个儿解决,随后,余氏母女就回来了。
月桥蹙着眉,心里不知为何想到了一个人,忙问道:你可听到大哥或者爹叫他们名了?
听到的。宁衡道:叫谭大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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