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不不,这梨没问题,是老奴亲自挑选的呢?庞婶直忙摇头。
这样却越发让月桥有些看不懂了,她把汤碗搁在案上,正色的看着阮婶和庞婶二人,道:这到底是怎生回事?
见她一副要问个明白的模样,阮婶无奈,只得和盘托出:姑娘莫恼,这些子小事,老奴便没打算拿来让姑娘增添烦忧。
月桥微微额首,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。
阮婶这才把近日的事儿说了出来:自打前几日大夫人回了娘家,小侯爷也不再后,那边大厨房送东西过来便懒洋洋的了,这不,这两日的菜色老奴瞧了瞧,都是一些次等的焉货,这便使了银子让你庞婶子出门去采办。
月桥一直拧着眉心到她说完才开口:都这副样子了?
阮婶和庞婶相顾一看,同时点了点头。
应早些说说的,月桥又问着身后的绿芽:你出门时可曾被人给怠慢?
绿芽是她的大丫鬟,代表的是她的脸面,若是脸她出门都被人怠慢,那可知这宁府中如今做的有多过火。
绿芽有几分迟疑:奴婢出门时碰到其他几房的人,也只是被那些大丫头们嘲讽了几句,别的倒是不曾发生。
月桥点头,手指在案上敲打了片刻,让绿芽去差个下人去安家那头通知宁衡让他回府一趟。
绿芽领命而去,阮婶看她这一系列动作,回过了味:姑娘这招不错。
先去通知一下,若是宁衡不回府,那到时候月桥做了什么也有理可说,且,如今为了磨安氏回府,宁衡是肯定顾不得这头的。
说白了,老夫人这还不是欺负姑娘没有丰厚的嫁妆罢了,庞婶见话都说开,也不客气的说道:若是像别的夫人一般带了大笔的陪嫁过来,这些小道压根就不入流。
可她就是知道我没有嫁妆啊?月桥双手撑着下颚,幽幽叹道。
实际上,她是有嫁妆的,打小月当家夫妻为她备下的,以及后来她养那些兔子什么的也挣了不少,多年来也算是一笔很不菲的银两了,只是,嫁妆归嫁妆,她可没傻到把嫁妆拿出来填这个窟窿。
就她那些银两,老夫人多来几次就能见底了,如今之计,也只有釜底抽薪才能挽回弱势了。
派出去的下人很快回来了,入了门回话,说连安家的门都没进就被撵出来了,好在他自报说是莺歌院的,才免了被怒火忡忡的安家人打一顿,最后宁小侯让人回了他,说他得不了空,有事让少夫人自己看着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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