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儿朝她魅惑一笑:你说呢?
床纱外,衣裳开始洒落在外,烛火之下,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暧昧之色,突然那粉色的床幔后,一个散着乌发的脑袋伸了出来,脸上憋得难受,嘴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。
小侯爷
小侯爷
接着,从里头伸出两只白嫩的手,云儿和珠儿两个惊慌失措的扶着人,又是递上解酒汤,又是揉着胸口,好一会,闭着眼的宁衡才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,两手开始挥舞:媳妇。
这两个字还喊得有些委屈巴巴的模样。
云儿和珠儿对视一笑,云儿婀娜多姿的上前两步,扭着腰掐着声应道:唉,我在这儿。
宁衡的双手碰到云儿赤裸的胳膊,咧嘴笑:媳妇你
恰在此时,月桥带着人过来了,阮婶和庞婶一左一右的在她两边,手里拿着个木棍,几人在房门前站定,见屋内火光亮堂,还有几道模糊的声音传来,月桥沉着脸,嘴角还勾起一抹笑,抬了抬手,道:给我砸开!
于是,宁小候话未完,只听房门嘭的一声,被大力的撞开。
屋内烛火通明,把房门外几步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,云儿和珠儿两个更是被吓了一跳,连带本来迷蒙的宁小候也清醒了几分,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目光有些呆滞,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,但是月桥那强盛的气势和她带来的两个管事,软婶和庞婶手里拿着的木棍却让他弄懂了现在的境地。
但随后,两日来的不满顿时爆发了出来,他看着一步一步走进来的月桥,低吼道:你这是做何,爷不过就是随便宠两个奴婢罢了,莫非这你都要管!
阻碍当家的寻欢作乐,乃是犯了女子的妒!
谁料月桥一步一步的走进来,插着腰冷冷一笑:我便是管了又如何?
当初既然有胆子招惹她,便得做好家无安宁的准备,来宁家这些日子,她一直柔柔弱弱的,可不是真的柔弱不堪:把这两个婢女拉下去。
得令唉。
软婶和庞婶喜笑颜开的一手提着一个,出房门时还替月桥关了门。
云、珠两个被拽着,身上仅着了肚兜裹裤,披头散发的被前行拖着走,不住的发出呼救喊声,尖声锐利得吵得两个婶子耳朵都痛,阮婶不耐烦的脱下了脚下的臭袜子往逮住的那个嘴里一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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