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真的嫁来恩恩爱爱的,宁家的偏颇如何,她根本就懒得计较。
宁衡心里惦记着美人,很快就跳进池子里洗好了,等他随意穿了里衣,发上还滴着水出来时,就见月桥坐在桌上,亲切的招呼他:来,快过来吃些东西,你喝了不少酒怕是饿了吧?
对着这样一张笑意盈盈的脸,宁衡确实很饿,也确实肚子很饿,但他久经风月,在做到最后一步前,总是有些浓情蜜意的时候,当下便含笑坐到了旁边,由得月桥给他布了菜,一口一口吃了下去。
酒足饭饱,重头戏终于来了,宁衡笑意加深,正想拥着人入帐,肚子里却一阵一阵的闹将了起来,他脸色白了白,最终没忍住。
这一晚,宁家大大小小的主子们各个都不好受,整晚不成睡好觉,反倒只有月桥躺在床上睡得正香,而宁衡早就虚脱不知道躺在哪个角落去了。
第33章 敬茶
清晨,阳光打在了窗纸上,莺歌院的新房里,一丝儿动静都无,路过的下人们疑惑的看两眼新房,又匆匆离去。绿芽正是在此时来的,她手上端了盆水,进了房里,从大红色的纱帐里,轻轻喊醒了沉睡的月桥:姑娘,姑娘,该醒了姑娘
月桥挣开睡意朦胧的眼:绿芽几时了?
绿芽轻轻一笑:姑娘放心,就你昨儿说的时辰,辰时一刻,姑娘起来吗?
月桥点点头,拒绝了绿芽的搀扶自己坐了起来,还随口问了句:宁衡在哪儿?
说起这个,绿芽就抿唇直笑:听说是小侯爷的贴身小厮宁全儿从外头廊上发现的,小侯爷受了寒,怕过了病气儿给姑娘,此刻在侧房休息呢。
哼,月桥鼻头轻哼了一声,拧着帕子擦了擦脸,这才坐在铜镜前让绿芽替她梳着头:他这是活该,府上其他主子如何了?
绿芽压低了两分声音,倾了倾身:一切如姑娘所愿。
这就好,昨日她让阮婶和庞婶悄悄去办了一件事儿,就是专给几位大主子用的水里边下了药,这药要不了命,只是让人减减肥而已,对这些素来吃着大荤的主子少爷,她这也算是为他们好,免得太过油腻了伤到他们。
一报还一报,人家说不愿她太过油腻所以只给了她一碗清汤面打发了她,月桥自是记着这茬了,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向来是她行事标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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