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非她愿意看到的。
余氏对月余煦的话没有过多关注,她看了看闭着眼敛的月桥,叹着回他:你也见到了,你妹妹的性子最是倔强,她心软善良,自然是不愿意伤害了淮哥儿,你也莫要让他在等下去了。
可,月余煦还要再说,被余氏抬手给阻止了。
你不用再说,为娘都明白,余氏语重心长的说道:淮哥儿是个好的,这我和你爹都看在眼里,但是老二,这成亲不光是两个小两口的事儿,更是两个家的事。
在来的路上,余氏就和月当家谈论过了。对月淮,他们是挑不出一个错处,当他们家的女婿那也是门当户对,说上一对金童玉女也不为过,但,真要成亲,那以后日日面对的就是当婆婆的了,这事儿能瞒得住一时,能瞒得住一世不?
月淮是个有出息的,往后指不定东南西北在哪儿呢,等他出息了,还不得把爹娘姐妹们给一同捎上,等事儿东窗事发,如今那月淮娘都是一副精明势力的做派,等她得了信,还不得逼着月淮把人休了?
痛苦虽然是一时的,但总不能是一世的。月桥是余氏的亲闺女,她如何想的,余氏这个当娘的心里还是有几分底的。
说实话,与其等着有一日和和美美之时,被人揭了短,让当家的在外被人嘲笑,受人奚落,伤了两人情分,还不如一开始就斩断这种可能呢。
月余煦被说得哑口无言,他想象得到,若是换了自己有一日当了官,得了权,被人指指点点的,心里定然也是不痛快的,关于这些,他根本反驳不了。
且他也明白,这样,对任何人都是好事一桩。
到底他遗憾得叹了口气儿,一边的月余粮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了自己的想法:爹娘,你们放心,无论妹妹做何种选择,我这当哥哥的定然不会再让她受委屈。
你有
余氏话还未说完,阮婶便在外头敲了门,很是急切:老爷夫人,你们快出来瞧瞧,有人送了几箱东西过来,说是纳小姐的聘礼!
什么!
余氏等人大惊,月当家一把开了门,满脸凶横的朝外走去,不过几步远,他便看见院中地上放了几口箱子,那上头又红绸给包裹着,庞婶还拽着几个灰衣的小厮拦着不让人走,等见月家人一出来,把人往中间一扔,直接守住了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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