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死心的月小弟只得垂头丧气的指了指一个方向,磨磨唧唧的走在娇花姐姐的后头,沿路上许多半大的娃娃认识月小弟的,看了看姐弟两个,双眼发亮的看着前头的月大姑娘,又在月小弟身旁悄声问他去哪儿。
月小弟能怎么办呢,他也能无奈啊,摊着手,嘴一瘪,告诉他认识的不少玩伴要去学堂读书了,以后不能陪他们玩了。
小娃们对月小弟要去读书虽然表示出了两分遗憾,但更多的是问他,以后前面那位仙女似的姐姐会不会来接他,若是月余华的姐姐每日来接他,他们可以早晚陪他走这一程啊。
月小弟更是觉得自己生无可恋。
连才认识的一群半大孩子都只顾着看他娇花姐姐的美丽,他就是个顺带的?
明明,他们先认识的好吗?
在一众小娃们暗搓搓打听着月大姑娘、月小弟不开心不高兴的里,月姑娘身后跟着一大串半大的娃娃走到了学堂。
他们到时,先生正在堂上,这位庄秀才的夫人白氏接待了他们,白氏是个瞧着温和的妇人,举止有礼,她先是朝着一众娃娃们看了一眼,眼含唏嘘笑意,再请了月桥入座。
月桥谢过了白氏,把自己的来意说了说。
白氏以绣帕掩着带笑的嘴角,上下打量了月桥身边不乐意的小娃一眼,心里就明白了几分,她看着这对姐弟,想起近日村里的传言,笑意越发加深:姑娘稍等,我家老爷下了堂就能过来,令弟瞧着就是个聪慧的,只要好生教导教导,必然是个有大才的。
月桥自是不会把这种场面话放在心里,口中也客套的说道:劳夫人夸奖了,我家这个最是调皮,听闻庄先生素来是个有大才的,教导孩子很有一手,这不,我就带着人过来了。
两人说了几句,庄秀才就下了堂过来了。
庄秀才中年模样,留着胡须,面目端正,进堂时先见到坐在椅上的月桥惊了惊,很快就回了神,在主座上坐了下来。
月桥牵着月小弟在庄秀才跟前施了礼,道:庄先生,这是令弟月余华,年八岁,想来庄先生这里求学。
庄秀才目不斜视的从她身上转到了月小弟身上,见他苦着脸,问了一句:令弟可曾读过书,可识得几字?他见月桥要答,便抬手制止,点了点月小弟,道:姑娘且让令弟来说一说罢。
月桥见此便止了声儿,用眼示意月小弟好生表现。月小弟见状,只得上前一步回了话:回先生话,小子进过私塾,会读三字经和弟子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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