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前辈们总结得好,只要你脸皮足够厚,哪里都是领奖台。
他这时下意识地站了军姿,心里默念着前辈们总结的经验,却还是止不住地心慌。
毕竟眼前这人不是他们教官,是莺莺的父亲。
谢必诚晾了他好一会儿,忽然冷哼了一声,摔了手中的信件,破口大骂道:“小王八犊子还想娶我闺女!下辈子都不可能!”
秦西屏息静气,外表看着没有任何反应,心里却想反驳,现在怎么看都是莺莺在逼迫我吧?为什么要骂我?
但是这话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。
直到谢必诚挥毫写起了东西,秦西才反应过来,这不是在骂自己,是在骂写信的人,心中又升起怪异的感觉,那写信的想要求娶莺莺?哪个小王八犊子?
秦西看不到谢必诚写了什么,只能看到他手上动作那叫一个龙飞凤舞,想来那字应该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懂的。
谢必诚骂骂咧咧地写了好几页,写完后连笔都摔了,墨水挥洒到了秦西不远处的帘帐上。
“我问你!”他这时才是真的对秦西说话,语气中充满硝烟味,“你到底娶不娶莺莺?”
他问得太直接了,秦西有点懵,“我……”
“吞吞吐吐,不像个男人!”
这就让秦西觉得无语了,他问完连两秒钟的思考时间都没给自己留,自己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他骂。——越来越有教官那味了。
“你要是真的不想娶,那快刀斩乱麻,直接跟她说了你死都不会娶她,然后我给你备马,让你走,怎么样?”
谢必诚声如雷霆,“你也不用担心她再去找你,我会把她关在家里,关个一年半载忘不了你,那三五年总是行的。”
秦西心生不快,眯起眼眸道:“你不能这么对她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谢必诚常年上战场,发起怒来满身戾气,阴沉道,“我不关着她再让她跟着你到处跑?再让她餐风饮露,遇上土匪歹人?”
秦西想辩解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应该好好跟她说,不能对她这么蛮横。”
“你跟她好好说了,她听你的了吗?”谢必诚反问,语气嘲讽道,“你倒是对她好,勾着她的心又不愿意娶她,她现在都十八了,嫁人都不好嫁了,你满意了?”
可是十八在秦西眼中还小,高中才毕业的年纪,太小了,怎么能成婚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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