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态度一看就是故意的,云亭怒火更盛,他去秦西所说的地方找了好几天,一个像孙宁慈的都没有,想再去找秦西问一下,发现自己没有人家一点消息,根本找不到人,只能继续盘桓在孙府。
生气也没法,谁让是自己先认错了人把许莺莺带走了。
毕竟还得靠秦西才能找到人,他自知打不过秦西,自我把怒火消化了一下,认输道:“你有什么要求直说吧。”
秦西原本是想晾他几天再带他去找孙宁慈的,但是来的路上忽然想起他功夫还不错,就又有了别的主意。
道:“你帮我保护一个人不让他受伤,我们的帐就算一笔勾销了,我亲自带你去找孙宁慈,然后互不相干。怎么样?”
“保护谁?许莺莺?”
秦西瞥他一眼,淡淡道:“你想的美。”
秦西把事情简单跟许莺莺说了,道:“等这事过了咱们就走,你的腿能不能行?”
“能!”许莺莺很急切,“明天就能走路了。”
“怎么是明天?今天不行?”要秦西说,她这腿伤根本就不耽误走路,就她娇气胆小不愿意自己走。
“今天……”风带着微凉的雨水打在了她脸颊上,她就道,“今天下雨了,不能自己走。”
秦西觉得她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,但好歹愿意自己走路了,道:“那明天起我可就不管你了?”
许莺莺微微垂着眼睫点了头,朝他伸着胳膊,被抱回了床上。
两天后,秦西跟着李栖楠去了围场,临走前叮嘱许莺莺:“就在庄子里哪都不能去,要是无聊就去看书写字,知道吗?”
又吓唬道:“还有,腿上伤口结疤了,再痒也不能挠,不然伤口溃烂你就真的再也不能走路了。”
“你好好的,等我回来就跟你说你爹娘是谁,然后带你去找他们。”
李栖楠嫌他啰嗦,甩了两下马鞭催促他,这才让人和他走了,往围场去的路上,随行里又多了一个人。
围场里旌旗飞扬,鼓声震震,大多数都是些公子哥,个个锦衣玉带,神采飞扬。
秦西跟着李栖楠,见他去和太子说话了才没跟上去,在角落跟云亭道:“就是他了,李家这位公子,你帮我保护好了他,我把你表妹还给你。”
云亭没那么好骗,转了下手腕道:“你不是跟着的吗?我来保护他,那你呢?”
“有事。”秦西说得很简单,说完淡淡扫了他一样,云亭识趣地闭嘴了。
这是李栖楠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凑热闹,乐呵呵地,跟谁都能说上两句,不过都说不长,没一会儿就不到处蹿了,闷闷不乐道:“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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