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西拉住了恼怒的许莺莺,俯身在她耳边安慰道:“没事,咱们先出去。”
想起床上的女子被褥下的身躯还是赤/裸的,许莺莺愤恨地瞪了眼管事的,怒声道:“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?连给她穿衣的人都是你们府上的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?”
赶走了管事的,她忙拉着秦西出了屋子,到了院子里还在生闷气,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秦西初时是被这一出打得措手不及,现在已经静下心来,并不觉得这算多大的事情,就是想不通荀盛岚弄这一出是什么用意。
你说你想当皇帝那就好好夺嫡就是了,做什么非要来招惹自己?哦,或许是来招惹许莺莺?人小姑娘招你惹你了?
要是真的喜欢对人好也就算了,非得折磨人家,折磨完再做出深情的模样说是爱。贱不贱呐?
秦西现在是完全把许莺莺纳在自己的保护范围里了,越想原著里荀盛岚的行为就越觉得他脑子有病,转脸去看许莺莺,才看了一眼,心中郁气瞬间就消散了,对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笑着道:“刚才胆子那么大,敢跟别人发火啦?”
许莺莺已经暗自委屈半天了,闻言也不搭理他。
“你也不信我?”秦西问道。
“我没有!”许莺莺这才大声回他,然后扁着嘴道,“你才不会要碰那个姑娘,肯定是她自己跑你床上去的!”
“那你不搭理我?”
许莺莺张口欲言,又合上了嘴巴,被秦西挑眉看了一下才抿了下唇道:“你总是对姑娘家心软!”
先前犹豫着不说,现在一句话说出了口,后面的也就接着来了:“先前对四公子也好,对周移也好,你都是毫不留情的。可是自从入了京,绸缎庄被人侮辱你都不放在心上,现在别人都名明目张胆地在诬陷你了,你还帮着她,要给她留脸面……”
“你就是偏心!你就是对姑娘家好!”
秦西没懂她在恼什么,思考了下道:“难道你要我对荀盛岚、周移也既往不咎?周移之前可是想杀了你的……”
这是哪沾上的圣母病?
“我哪有这么说!”许莺莺气得跺脚,“我是说你干嘛对上姑娘家,不管是什么事都轻拿轻放?”
秦西莞尔道:“不然呢?跟人家大吵大闹?把人姑娘家打一顿?”
许莺莺抿着嘴巴不答话了,他便继续道:“之前在绸缎庄我的确觉得有被冒犯到,但说起来别人也没做什么,只是过度警惕了些。再说她们该道谢的道谢了,也给了银钱,算不得什么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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