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关系就如同两户中间那道薄薄的墙,空虚、脆弱、不实心。
一开始不该是这样的。
他在健身房被她煞到时,从未想过他的女神已被钉在别桩婚姻里。
潜在公寓楼梯间的暗处,看着她走向他家对面的门,掏出钥匙时,他头一次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。
然朱砂痣并不因此成为蚊子血,反而扎根进血肉更深;生理的狂热引发心理焦渴,激情使人顾不得社会伦理,一根筋徒剩占有。
他伏下身,不带犹豫地分开她的双腿,将头埋进其间密林。
“唔!!江致煊,你!!”
他不顾她哀嚷,伸出舌头,扳开她的媚肉舔弄,舌尖在洞口处勾挑,又钻进洞里搅弄,时不时啜几口阴核,仿佛一条灵蛇钻动。
易愉很快感觉到阴部湿泞的一塌糊涂,早已分不清那些水是从谁的哪张嘴泌出来的。她轻轻呻吟:“别啊舔了”
然身下的水声反愈发尖锐。他胡乱地舐着,带有久逢甘霖的焦灼。她咬着下唇,推了推他的侧脑:“好了可以了你直接”
“你家有吗。”他自她腿间抬头,哑着嗓问。
“嗯?”她双颊潮红,脸上却浮出几分哀怨:“没呢。”
之于已婚夫妻,那算是正常的事吗?他并不晓得,也没余裕探求,抿着唇将身子迭上她的,挺着腰寻找穴口,莽撞地捣一阵后才寻到那湿黏泛滥的洞,用力挤了进去。
“呀!啊你”
“唔嗯,嘶”
女人的阴道恍如吸人的蚌,他的顶部才刚探进,里头穴肉随即紧紧缠上,温软湿热的触感简直摄人魂魄。江致煊皱起了眉,又强行顶了回腰,使阴茎更加深入。
“啊啊,你等会”
畜牲般的性器和她的甬道无缝贴合,带来了类似强行破身的痛楚,混着酸爽的酥麻。易愉挨疼地拥着他,指甲不自觉掐进了他的肩胛。
然迟来的初体验已让年轻男人理智陷没。他没忍住冲动,拖着肉棒一进一出,往死里去地狠狠干送起来。
“呜!嗯,江致煊你慢点儿,啊”
内壁被粗壮的性器撑开,随着他蛮力操弄反复吞噬收缩,交合的接口被捣出一阵阵情欲的水沫,缠绕的驱干也使两人相互浸上了彼此的汗。
冲撞的过程里,女人只能哭着呓语,男人则不咋说话。他们双双直奔性欲而来,加进任何语言都显得画蛇添足。
两人在性的方面上皆意外地羸弱,各自把未经人事的一面藏在硬性格下。
过了十多分钟,耻骨相撞的力道加重,频率也愈发增快,绷紧状态的顶峰时刻里,他在她耳边沉吟一句:“易愉。”酥得她媚肉一阵抽蓄,男人也被绞的一阵颤抖,肿胀的性器瞬然拔出,撞击到她小腹之上,喷溅汩汩体液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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