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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唇膏大(2 / 2)

易愉想起夫妻间各种问题,又上火了,说溜嘴般地怨了句:“当然是说过了。”

他不看他,也不做评论,只是捡了两片白嫩嫩的鸡胸肉丢进机器里,盖子一盖便猝不及防地按下按钮。

“你这是什么?”易愉站在橡木桌的一端,无语地愣在原地。

“喝的。”他去转身去取来一个印着家霸照片的马克杯,把混浊的不明液体哗哗地倒进杯里,接着就举起那大瓶子啜了一口。

“喝吗?”他唇的上缘还蘸着些许白沫,老实地看向她,用请茶的口吻问了易愉,俨然她会肯喝是理所当然。

接着又顶着白胡子走近她,马克杯递到她胸前。

易愉扁着脸:“不。”她太难了。

不料江致煊恍如不存在的兽耳折了下去,难过地望着杯子。

“......下次吧。”

“你今天练吗?”突如其来。

易愉看着他喉结咕咚咕咚地滚着喝那杯阴间牛奶,握着榨汁壶的手臂粗壮却体脂肪薄,底下的肌肉丝线随着二叁头肌施力轮流颤动,忍不住就伸手去捏他的皮。

“你去的话我就去呀。”

要她突然变回一个人,有些艰难。

“......嗯。”

当晚,江致煊又传来了“11:00”,以及一些易愉看不懂的食品。

她也就吐槽地回了几句,叫他放弃后天来她家吃饭,却遭他迳付已读。

隔早,易愉甚至也不必做贼似地守在门口了。

铁门一开,门框对面的他就像存在感过强的巨大冤魂,苍白安静地候在廊间,漆黑的眸像是要盯穿她家的门。

下楼梯时,易愉哆嗦了一句:“你不去楼下等吗?”

“可就在对面而已。”

“....下次滚去楼下等。”

他只是淡淡地瞟了她,替她开门:“不要。”

彼此拿捏着分寸,欲盖弥彰地佯装一切回复旧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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