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长的女士烟,薄荷味的爆珠,烟草不够烈但是很细腻,一口凉意上头,偶尔还会觉得挺爽。
“过几天带你去剪头发,再留就要扎眼睛了。”
吹得半干,齐项抓起一把头发,握成苹果辫,摇晃在头顶。
“梁逢秋的表演在倒数第二个,我们可以晚一点去,我叫人把我们带进去,不用早早去排队去等,表演完,我再带你去后台,你要跟他出去玩也行,就是要避开点人,外面好多粉丝守着呢。”
白绩的余光瞥见窗上的两个人,齐项玩他头发时的笑容,神色专注而温柔,或许齐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表情。
白绩把糖纸在指腹捻了捻,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,他忽然昂着脑袋,对着齐项吐出浅浅的一口薄荷味的凉气。
他问:“接吻吗?”
齐项怔住,不明白自己怎么大半夜什么事没干就博得了小冰渣子的索吻,还是顺着心意,只落了一个吻在他鼻尖,“哪里学来的调情手段,嗯?”
白绩被诬陷,“谁他妈跟你调情了,我…”
余下的话全连着残留的烟草薄荷味被人吞进肚子,这一次亲得缱绻温柔,从沙发到床上,他一侧的衣角被撩起,齐项的五指滚烫,顺着他背上的花茎滑到那断裂的刀背,按住凸起的伤口,激得白绩后背发麻,更缩到齐项怀里。
换气的间隙,白绩抓住齐项的头发,把他往后拽,“我的三八线呢?”
齐项正上头呢一下子被打断,看身下那位唇畔狡黠的笑容,明白这个人时故意的,很无奈地叹道,“白绩,你这是在耍无赖。”
白绩:“刷牙,睡觉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我战战兢兢,我觉得不会被锁,应该不会吧...其实啥也没有。
第81章
当晚,“三八线”终于没找回来。
白绩要下床重新建造防线时,齐项坐在床上,腰上盖着条遮羞的被子,用前所未有凶悍的用眼神威胁着他。
“你放一个我拆一个。”
“……哈士奇。”
白绩赤脚站在床沿,耸耸肩,背对着齐项的嘴角微微翘了翘。
“你是不是在笑,雀儿?”齐项此时是比较敏感的。
白绩矢口否认,“你又不好笑。”
“呵。”齐项不信,从后偷袭,直接扛着白绩腰,把他扔上床,他仔细打量白绩的眼睛和嘴唇,亲了亲他的鼻尖,“笑呗,也不丢人。”
白绩隔着被子用膝盖顶了下某处,“确实。”
齐项噎了下:“……”
白绩逗完他,可算报了之前吃瘪的仇,现在通体舒畅,抛下进退维谷的齐项,舒舒服服转了个身去睡觉了。
齐项难受,把人囚在怀里睡觉,白绩一个小时调整了五个姿势,最终被一巴掌按老实了,头闷在齐项胸口睡了半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