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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看不出来他刚经历破产、被追债的事,一点愁容不见。

当时周雅雯和白务徽还比较融洽,患难夫妻总得相互扶持着过。

他们小孩也争气,转学就考了年纪第一,让楼上老梁家羡慕的,梁逢秋也鸡贼,借着学习的名头跑下来抄白绩作业,经常看见他俩小脑袋并排在窗户边,一人捧着一本书。

那个时候的日子过的轻松而愉快,刘瑜对她们一家并不熟悉,只是偶尔见到白绩逗逗他,见到周雅雯去买菜问候一句。

然而一切在白务徽工作不顺心,去小赌场“放松”开始变了。

以前城南有很多小赌场,城南的一些地头蛇牵头开的,套了个麻将馆、棋牌室的壳子,里头好多老虎机之类的赌博工具。

那里乌烟瘴气,鱼龙混杂,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,体面点的人见了都要绕道而走,深怕沾上什么坏毛病。

然而刘瑜好几次见白务徽醉醺醺地从赌坊出来,甚至和一些街溜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。

她才有些警觉地去观察起白绩他们一家。

果然,她有次夜里路过白绩家,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哭声和打骂声,一听就是家暴现场,刘瑜当机立断敲门,并威胁要报警。

门开了,周雅雯跪倒在地上,白务徽醉醺醺的还在骂人,而右侧小房间房门紧闭。

警察来把白务徽带走,周雅雯也被送去医院,后者泪眼婆娑地抓着刘瑜地手说白绩还在房间里,求他去照看一下。

刘瑜骇然,赶忙打开那个被锁上的门,漆黑中,白绩抱膝坐在门口,死死咬住手臂,好深的血印子留在胳膊上,人坐在那儿有点失魂落魄。

她蹲下去让他放松,说: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
白绩麻木地看了刘瑜一眼,几乎是过了一分钟才痛哭出声,泣不成声说不出连贯的一句话。

最后,周雅雯还是原谅了白务徽,因为白务徽清醒时又是认错又是打感情牌,周雅雯心怀愧疚又仍有爱意,信了他的话。

夫妻俩回家时“和和美美”,然而白务徽见到刘瑜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被白绩捕捉到,他逃避一般地闭上眼睛,将不信任掩盖。

家暴仍然发生,甚至愈演愈烈,周雅雯的自由被限制,安全被威胁,后期她甚至连哭都要憋着,不然就会被更粗暴的对待。

而白绩沉默地像一座冰雕,没事也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缺少一丝生气。

刘瑜担心她们,又自作主张地报了几次警,然而都被四两拨千斤的解决,有人在帮白务徽遮掩罪行。

白绩跟刘瑜说,“我受不了了,他不是我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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