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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项:“我们在一起吧。”

扑通扑通。

白绩心脏跳地太快,快到血管支持不住地发疼,整个胸腔都像灌了酒,麻麻赖赖的散发撩人醉的香。

“好不好?”齐项轻声,小拇指去勾他的耳垂。

沉默良久,以至于空气都静止到粘稠,齐项还等他回答。

白绩眼神晦涩不明,半晌,他说:“不行,我不喜欢你,我别跟我表白了。”语气硬的像石头,说话像哀求,用同样的话问他:“好不好?”

齐项没想到他这个回答,怔了怔。

他们耗了太长的时间,经典的难忘今宵在客厅里响起,在高亢饱满的歌声中两个人凝固在新年的尾巴上。

“五、四、三、二——”

齐项沉声道:“不好。”他一把拉下白绩,鼻尖相碰,气息缠绕,他温柔的轻叹,“不好,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。”

一。

齐项,“新年快乐,白绩。”

一枚短暂缱绻的吻落在白绩的唇角,屋外的“法外狂徒”在放烟花爆竹,劈里啪啦的一条巷子被炸的颤动,白绩耳朵里一片忙声。

“跟我说新年快乐。”齐项教他,“逢年过节送祝福,你答应。”

足足过了十秒,白绩才像泄气一样,“新年快乐,齐项。”

*

齐项还是没能留宿,白绩态度强硬。

他刚下一层楼,白绩扔了一盒感冒药下来,表情很臭,“我他妈发烧了,你…”你亲过我,记得吃!

这话他说不出口,你了半天说不出来,在齐项似笑非笑地眼神中,扭头砰的关上门。

白绩脚步虚浮,他烧没完全退。

齐项走后他觉得更晕了,脑袋昏昏沉沉混沌一片,走回家的步伐像个毛躁的小贼,甚至还磕到了桌角。

齐项真的烦,白绩忖道,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,离经叛道的行径他爷爷会同意吗?毕竟连去见个亲生母亲一面都要被责罚。

想到之前老爷子到学校时不让齐项跟自己呆一起的事,白绩自嘲的想,可能在老爷子眼里自己跟钱歆一样劣迹斑斑?

白绩瞥了眼仍旧紧锁的,被踹出窟窿的房门。

白务徽与周雅雯,年少相识相爱,曾是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,最终走到了互相伤害,死生难恕的地步。同富贵易,共患难难,男女的爱情尚且脆弱易变,男人与男人呢?

他怕齐项喜欢他,然后与顺遂耀眼的人生轨道擦肩,到那个时候…他们再互相怨恨吗?

“十八岁了。”白绩喃喃,“成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