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你爹。”
他一觉起来浑身酸软无力,摸了摸滚烫的额头,白绩迟钝地想我发烧了,假烟也害人。
白绩吃药、熬粥,裹着棉被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看电视,一直看到天黑,很远的天空炸开一朵烟花,今天也是知法犯法的城南人,他才如梦惊醒,意识到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,而他像个傻逼一样看了一天的喜羊羊与灰太狼。
春节联欢晚会很热闹,白绩在喧闹中再次入睡,是药发挥了作用,他做了混乱的梦,或许是一直奔跑,出了一身的汗,然后被急促的敲门声和做贼一样的开门声惊醒。
白绩危险地眯起眼睛,屋子里没灯,只有电视闪着光,他定眼一看,瞬间心跳加速,肾上腺素飙升,他拳头硬了。
“睡着了?我说敲门怎么没人应呢。”
“你他妈为什么有我家钥匙?”
“备用钥匙,你也没换地方藏啊。”
齐项对他笑的暧昧狡猾,熟门熟路地打开灯,白绩懵了一下遮住眼睛。
下一刻,齐项的喟叹落在白绩耳畔,“接个吻吧,怪想你的。”
白绩:“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白绩:你怎么敢的?你想不想活了?
齐项:老婆,嘿嘿嘿...老婆嘿嘿嘿....老婆嘿嘿嘿...嘿嘿嘿老婆....
现在给大家表演的是他逃他追。
感谢各位的支持呀!
第75章
“接个吻吧,怪想你的。”
话音刚落,白绩就被拢着按倒在沙发上,以献祭般的姿势跪躺在沙发上。
齐项亲的又凶又急,趁白绩没反应过来,撬开齿关长驱直入,他描摹着白绩口腔里的每一寸,滑腻而灵活。白绩觉得他的嘴唇像是一抿就化的鱼肉,熟透了,齐项怕吃完,不敢真咬下去,只能不断碾着磋磨他。
很折磨人,不疼但浑身不对劲。
像身陷一个从高空坠落的汗蒸房中,滚烫的失重感阻碍他思考。
当他的舌腹被拨弄时,一种诡异的电流如浪般荡涤后脊,白绩喉结滚动,下意识卷起舌头,做出吞咽和躲闪的动作,连呼吸的步骤都忘了,很快就有些缺氧,使得他发出短促的“呃”声。
齐项察觉了他的异样,松开他的唇,白绩的下唇比上唇饱满,殷红的泛暧昧不清的水光,牙印清晰。齐项见状,眸色转暗,对着自己啃出来的痕迹又餍足地啄了啄。
齐项满脸餍足地问,“怎么这么烫?”他微凉的手背贴上白绩的额头,“生病了?”
“……”我中毒了,毒死你个龟孙!
白绩深吸一口气,扫了眼自身的状态,羞恼万分,脸上青白交织。他睡觉时裹着被子,导致现在作茧自缚,像条蚕蛹粘在蛛网上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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