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逢秋跟他咬耳朵,“他以前也这么有仪式感吗?”
“没有,以前两秒钟的事。”季北升说,“他信马克思主义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什么都信。”
白绩肃清纪律,清了清嗓子,两个人都齐齐背手站好。
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,齐项像给上帝写了封信,终于虔诚的吹灭蜡烛,他直起身,忽然深深地盯了眼白绩,目光璀璨如烛。
“好了。”
白绩一怔,被看得耳朵有点发烫,他冷静了一下,低声在齐项身侧道,“祝你梦想成真,齐项。”
齐项笑地更张扬,“我也希望。”
“……”
梁逢秋打断两人的对视,搓搓手,“切蛋糕吧?”
季北升拿起叉子非常丑陋的叉走一块,“别整这些虚的了,直接吃!”
蛋糕制作者白绩,眼睁睁看着作品被破坏。
……在生气了。
正当他思考可不可以诉诸暴力时,齐项指尖沾着奶油点在受的鼻尖,“这是我最喜欢的生日。”
白绩怔然,耳根发热,“你…”
齐项戏谑地笑道,“除了土之外,都好。”
“……”
白绩飞身冲向梁逢秋,拳头咯咯响。
让他投票给季北升,非要整花哨的,真诚的,自给自足的庆祝,最终搞成班级联欢会风…
“土到极致就是潮!”
齐项笑着伸手环过白绩的腰,在他起飞前把人锁在原地,阻止人间惨剧。
“我就吃这一套!”
*
几个人七零八落的把蛋糕一扫而空,又去倒腾烧烤和其他热菜,有小铁炉子给他们胡搞。
齐项是老佛爷,披着被子窝在椅子上玩手机,吃喝等着别人伺候,主要负责张嘴。
男仆白绩端来一盘剃好的烤肉,递给齐项,后者掀起眼皮瞭了他一眼,厚颜无耻地张开嘴,“啊——”
白绩黑脸,嫌弃万分,“你残废了?躺着?”
“诶呦,寿星听不得这种粗话。”
“……”
齐项踩着白绩的忍耐极限,接过盘子,哄人,“谁烤得啊,看着就好吃。”
季北升窜出来领赏,“我烤的啊,唯一一个没糊的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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