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动会的事以应裘通报批评并记过做了最后处理,作为一个年级大榜常驻的优秀学生,应裘在升旗台上读检讨时差点请求吸氧,不过这次没人同情他,齐项还给拍了张照传给了“卧病在床”的白绩。
沙子涯第二天就打报告换寝室,先斩后奏地把季北升的床位占了,好在季北升不常呆学校,随他去。
至今也没人要去填应裘那儿的空位,听说他不太受旧室友待见,现如今常常往外面跑,除了上课、睡觉,不太在学校久呆。
白绩两耳不闻窗外事,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。
“我又不是菩萨,管他考多少。”
“不管他,我把下午模考的卷子提前带给你了。”齐项擦擦手,从包里翻出密封的牛皮袋,“苍总这仪式感真足,还封口了。”
期中临近,各班都紧锣密鼓地进行以班级为单位的模考,丹毓师资雄厚,老师会根据班级进度和学生能力单独出卷,虽然费工夫但是效果好。
白绩的学习一直由齐项负责,苍昊他们摸不清进度,特地嘱咐齐项把卷子带给白绩,让他每题都做,交给他们老师改。
“放抽屉。”白绩吃的半饱,捡土豆丝嚼。
“拱背,啧,让你拱没人你贴上去。”齐项掐着白绩的腰把他往后拉好让抽屉打开,“呦,长肉了雀儿。”
手感都软实了许多,不像以前隔着皮就是硌人的骨头,中间精瘦的肉捏都捏不起来一揪,齐项感受完又捏了捏。
“操!”白绩痒得哆嗦,从腰侧升出一缕麻意,扭开腰侧躲,虽然他本来就瘦,长点肉也属于正常,但白绩还是眉峰下压,放下筷子,“我他妈不该长?”
每天不是吃就是睡,运动量除了脑部运动就是二百出头的运动步数。
是个人这么养着都得长胖吧?
白绩瞪他,眼尾红色的小疤变成了一颗痣,跟着瞪眼时的动作往下敛,从上半张脸看,极有气势,下半张脸,薄唇紧抿成一条浅红的线,唇峰起伏利落,也是凶巴巴的。
可惜他刚吃完饭嘴角还沾了一弧水光,整个人看起来像护食的猫,炸毛也不可怕。
“再养两天,遵循医嘱休养两周。”齐项见他这样,一双桃花眼浸满笑意,哄道,“我开玩笑的,摸到的全是腱子肉,力量磅礴!”
白绩:“滚蛋。”
期中了,齐项也很忙,他之前挂职高二部学生会副主席,本来是挂名,但最近缺人,会长又把他招过去塞活。
陪白绩吃完饭,他检查了下白绩的脚踝又匆匆走了。
“楼下公告说下午统一检修空调。”齐项出门前想起来说,“记得开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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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扇叶没转下来不要紧,过十分钟开就正常了。”
清理空调滤网的是个壮实的中年男人,扛着木梯肩上落了几道白灰。
他看到门口的桶装水,又看了眼白绩的左脚,好心地把水沿边滚到饮水机旁,问:“娃娃,我给你搬上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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