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祺咯咯直笑,依葫芦画瓢说了遍,又说,“那他排世界第几?”
“第二吧。”齐项毫不犹豫,敲打这个色心上头的小妮子,“可他是第二帅的冰坨坨。”
是连他都捂不化,搞不好关系的白眼狼样子的冰雕。
齐祺眼珠滴溜一转,扔掉了红裙子,“那我穿白的,哥哥,男人,我可比你懂多了!”
“……”
“今晚我就把你房间的网断了。”齐项强硬地说,“还有,你必须穿红的。”
*
“枫林园区到了。”
白绩拎着一罐曲奇和雪花酥下了公交。
谢家的司机已经在公交站台不远处的路口等候多时,看到他的身影立即暗想喇叭。
“妈。”
车门应声打开,一个穿着湖蓝的长裙露出一角,周雅雯保养得当,似乎被岁月特别优待,脸上少有皱纹,她气质出尘,仿若从未吃过生活的苦,看什么都温柔又宽容。
周雅雯伸手抚上白绩的额头,擦去不存在的汗,又高兴又心疼,“让司机接你,你非不要,多热呀外面,就不听话!”
白绩顺从的坐到她身边,解释道:“茶翡外面就是公交站,我出去正好有一班车。”
“那也得坐两个小时呢。”
一句埋怨囔囔完,周雅雯就舍不得再多怪一声,只挽住白绩的手臂,把他拉近自己。
“回去吧。”周雅雯嘱咐司机。
汽车平稳驶过园区边的氧气公园,与城南喧闹破旧的画风不同,这里人烟稀少,绿意盎然,远处错落着高低参差的别墅,房屋之间间距很大,由此可以推测出它们的占地面积。
“小元霄听到你要回来,高兴到不行,一直喊哥哥,声音可响了。”
“我还炖了人参甲鱼汤,一定要多喝几碗,晚上好睡觉。”
白绩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周雅雯细碎的念叨,窗外被落日余晖照得蒙蒙亮的绿叶使白绩有点出神。
枫轩名居——丹市权贵们的住所。
说起来,他零散的在这里也呆过好几年,在最得意的日子里,在最艰难的日子里,在最绝望的日子里……
周雅雯问了两遍“多住几天好不好”,白绩才从回过神,肩颈处细微抽搐,明白过来她的意思。
“不了,我那里还有点事。”白绩捏捏周雅雯的手,“我东西都没带来。”
“家里你什么东西都没。”周雅雯眼含情求,手上用力,“这么久没见,你都不想妈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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