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加速了欲念的滋生,他寻着初语的气息凑近,鼻尖距离她的胸乳只有最后几厘米,此时心跳震颤得胸腔痛麻,大脑内一片空白。
经历了一段短促的失神,顾千禾刚准备起身睡好,可初语却在梦中发出一声呓语,呼吸的起伏忽然乱了频率,与此同时,那柔嫩圆软的乳团儿微微擦过他的唇,像一场春雨偶然落在湖面,轻点着泛起涟漪。
理智被撕得粉碎。
顾千禾蓦地张口,隔着衣物含住她的奶尖,性器将裆部高高撑起。
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去,开始含着初语的奶尖自渎。
欲望来得很迅烈,耳根的燥热随着浑身涌动的气血蔓进四肢百骸,他像个还未脱离口欲期的幼儿,溽热的唇舌将初语胸前的衣料洇得透湿,他重重撸动性器,手臂忽地一颤,精液射满左手。
他当时淹没在持续高潮的快感中,没有发现初语已经醒来。
他悄悄下床,将手心拭净。
又凑到初语身边紧紧搂住她,安然入睡。
射精后的困顿使他很快便陷入梦中,初语望着窗前斑驳的月影,轻轻伸手将千禾回抱住。
低头吻向他眼下微不可察的擦伤,那是和钟恒在打架中无意被墙角蹭到的。
初语轻轻笑了,声息微颤,一如暮色下对着钟恒露出的最后一个笑容。
夕阳中的暗巷,她对着那个高个子的男生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。
钟恒没听清,又见初语温柔笑开,同他说:“你过来。”
高大的男生因为这个指示而骤然激动起来,他弯腰凑近初语,却不想初语的视线在恍惚了一瞬后,轻轻同他说:“对不起啊。”
天际最后一线暮色沉没时,钟恒被人一个勾拳掀倒在地。
此后在那人一次次残狠而凶烈的攻打下,意识变得稀碎,而他竟在那个错异的瞬间,忽然记起初语笑着说起的那句话:
“钟恒,你为什么要在外面说我被你睡过啊?”
那种割裂般尖锐的阵痛像是要把他的颌骨都打碎了,初语故意求着那人放手,却迫使他迎来更为凶残的攻打
夏夜销寂,月影细碎。初语轻轻摸着千禾的脑袋,将下巴抵在他柔软的发顶,温柔抚挲:“阿仔,好乖啊。”
风筝收收放放,断了线,又寻着往日的风迹回到她身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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