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蒙间,谢青旬被餍足的谢青匀环抱起来,双臂圈着谢青匀脖颈,双腿盘在他腰间,柔软长发蜿蜒在光裸的背脊上,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娇怯无力。
行走之间,谢青匀那粗长的茎身时不时擦过他被肏得有些烂熟外翻的穴肉,他以为谢青匀仍未停歇,连忙收紧双腿试图离那孽根远一些,伏在谢青匀颈窝里虚弱地摇头,奶声奶气地抽噎道:“不,不要了……我不要了……呜,不要了好,好吗……”
谢青匀见他如此,知道折腾得有些过了,心下不由懊恼,赶紧温言哄着:“不要了不要了,宝宝乖,哥哥带你去洗一洗,洗干净了咱们再睡,不然要生病了。”
谢青旬疲倦得连点头的力气也无,半睡半醒地由着谢青匀细致地洗过一遍,又被一点点抠挖出射在穴里的精液。
随着谢青匀手指碾过肠肉,谢青旬身子难以自控地微颤,夹着臀缝想躲开他的手,却被不容拒绝地环住腰身,在艰难的事后清理中又被迫高潮了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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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青旬已然入睡,早朝前的最后两刻钟,谢青匀拿着事先从郑汇那要来的药膏,给谢青旬红肿的后穴上药,间或轻吻他的眉眼,只觉岁月静好,佳期如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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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青旬醒时已及日上叁竿,可若说醒也不十分确切,除去体倦肢乏外,他怎么……
他将右手举到眼前晃了晃,神色有些怔忡。
谢青匀自下了早朝便未离开他床侧,见他还在睡,便一手将他五指拢在掌心,另一手拿了本绣花样子图册,思索着这两日给他绣什么式样的发带为好。
此刻见人醒了,谢青匀忙搁下手头的东西,低头亲了下他的前额,体贴道:“饿不饿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哥哥做了五加芽粥,要不要……”
谢青旬打断他,平静道:“皇兄,我看不见东西了。”
谢青匀有一刹的木然,反应过来忙遣人去请郑汇,看着谢青旬没什么焦距的双目,心头疾跳,瞧着比骤然失明的谢青旬惶然十倍。
郑汇挎着药箱,着急忙慌地赶过来时,就见皇帝和楚王五指相扣,一个面沉如水,一个神色淡然,怎么看怎么怪异,他一壁心中暗道流年不利,一壁赶快搭了叁指给谢青旬切脉。
不过半盏茶的工夫,谢青匀却觉得如经数载,见郑汇面色愈发难看,脑海里滚过无数悲观的念头。
可郑汇撤了脉枕却一声不吭,谢青匀不由急声呵斥:“说话!阿旬为何会失明,可要紧吗?”
郑汇心如死灰,腹诽道:他不要紧,我才要紧呢。
身为医者,郑汇是无甚忌讳的,可身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大承官员,他实在很想保住自个儿的脑袋。
面对皇帝的逼视,郑太医壮士断腕般道:“回陛下,殿下如此是因初次行房太过激烈之故,加之殿下体质虚弱,故而反应格外剧烈些。只须白绫覆眼,莫见强光,莫有强烈的心绪波动,另禁房事……不出五日,自当不药而愈,往后再行房……应当也不会失明。”
谢青匀:“……”
谢青旬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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匀哥:我已经不是那个蹭蹭宝贝的腰就射的人了,但因为初夜太猛导致对方失明怎么办?在线等十万火急
说一下,把前文旬旬的寿数从26改20了!!!(不愿做人.jp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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