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姜晚又做梦了。
梦里她的亲哥哥将她双腿拉开,用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上她的私处,目光贪恋又痴迷。
“哥……”林姜晚带着点颤音叫他,脸颊和眼尾都氤氲出了红色。
“好漂亮的小逼,”男人拨开那粉嫩的肉缝,嗓音沙哑无比:“这么窄的穴,能吃下哥哥的大肉棒吗?”
林姜晚很想矜持地说不可以,说吃不下,但她太想要了。
从十六岁那年偶然看到了哥哥的裸体以后,她就发了疯似的想和哥哥做爱。
想把哥哥的肉棒放到口中,用舌头舔过柱身遍布的青筋,再吸吮硕大的顶端。
想用小穴吞下那根过于壮硕的巨物,再骑在上头,感受被填满的快感。
只要是哥哥,对她怎么做都可以,无论何种性交姿势她都会配合,被内射到子宫里她也甘之如饴……
汹涌的情欲纷至沓来,林姜晚觉得自己没法忍耐了。
她主动分开双腿,小穴饥渴地阖张,对眼前俊美到无可挑剔的男人说:“能吃下的,晚晚的小穴骚透了,还特别会流水儿,一定能吃下哥哥的肉棒,哥哥插进来好不好?”
他们就那样做爱了。
现实里林姜晚渴求而不得的憧憬,终于在春梦里得以满足。
她的身子被贯穿,小穴被填满,骚浪的媚肉不知羞耻地咬着那根肉棒,娇媚的呻吟和粗重的低喘此起彼伏。
“好舒服……啊~好舒服……晚晚被哥哥肏的好舒服!啊啊啊!”
林姜晚就要高潮了,只差那么一点,可闹钟声打断了她的快活,将她无情地拉回了现实里面。
手边是空荡荡的床位,没有男人的体温,眼前是炫目的白光,也没有刚才的旖旎,林姜晚蒙上被子打算继续睡,却无论如何都没法接上那个美梦,她心生烦躁,动了脾气,抬手就把还在叫的闹钟给扔到了墙上。
“砰”的一声响起,动静很大,那闹钟摔了个粉碎,可林姜晚的心情却没法补救回来。
她蹙着眉,把手伸到睡裙底下,打算摸着阴蒂自慰一会儿,刚触碰到那湿腻黏滑的蜜液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。
“晚晚?”
清越熟悉的嗓音穿过耳膜到达脑海,林姜晚被震的一个激灵,但她却没有起身开门,而是闭上眼咬着唇,用手重重在阴蒂上刮过。
好舒服,可这分明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