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她现在的反应就是完美的诠释,陈淮还是要问:“舒服吗?”
“舒……服……”明月很配合地回答。
他找准位置,冲着穴肉一处直直顶去:“这里舒服吗?”
她已经没那个力气说话,只能用声音回复:“嗯,嗯嗯……”
陈淮又换个地方,再度用力撞击:“这里呢?”
“啊……”明月没憋住惊出声,整个小穴痉挛似的猛缩,扶住椅子的指尖捏到泛白,急促地喘气。
看来是敏感点,陈淮其实以前就有发现,但并未刻意一直顶弄这个地方。她反应太剧烈,万一到得过快,他还没尽兴,只会适得其反,尽管他很沉迷于明月这因他而不能自持的模样。她晃动娇臀不停寻求肉棒的侵占,把淫液全浇到他那里。
不用担心被人发现,不用在意有人来打断,陈淮比以往任性一些。
已经在她体内射入过一次后,还不知足,没几秒又膨胀起来,按着她挤开小穴里那些白精,继续插弄。肉棒搅得里面翻江倒海似的,明月毫无招架之力,疲软地承受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快感,呻吟都难以发出声音,体力无法跟上他的节奏,只能张嘴呼吸。
在进行这事时,明月丧失所有时间观念,不知道过去多久,也记不清自己被他插弄到高潮多少次,反正就是不停地被要,不停地索要,花穴奋力吮吸,要把肉棒整根吸入才满足。
颠簸的世界里,什么都像是幻境。
以至于门口浮现出的身影,都让明月以为是错觉。直到那影子越来越近,脸上传来无比真实的触感,她才蹙着眉抬头仔细看对方。
“就说怎么给你俩发消息不回,打电话也不接,原来在这厮混呢,也是会挑地方。”赵和泽摩挲明月绯红的脸颊,歪头一看后方,上半身穿这么整齐,可下面是一件没有。
今天他来学校取档案,顺带帮陆与修拿他忘记带回家的书。本想问陈淮有没有什么要带的,可对方一直不回话,听陈槐说他和明月去图书馆,以为是开了静音没听见。可现在天色都已变暗,他打算回家,下楼时听见走廊里有些奇怪的动静,差点以为是闹鬼。
再看陈淮的班里居然亮着灯,没想到目睹个现场。
“淮哥儿你真是忒没分享精神,有这种好事干嘛不叫上我?”他又绕过去看两人的交合处,装不下的精液混着蜜汁在穴口粘粘糊糊,小穴被操弄得红艳欲滴,还在一下下地吸食,“啧啧,这是装了多少在里头。”
陈淮拿手挡住那地方,看归看,观察那么仔细干什么,败坏别人兴致:“滚。”
“嘿,这么凶,你不会还记着好久以前你洗碗撞见我和她那事儿吧。没想到淮哥儿你这人看着老实,嫉妒心这么重。”
“对。”
对?
他还对?!
赵和泽不知道陈淮这算是耿直还是什么,不让观赏,他干脆一屁股坐到明月扶着的那把椅子上,敲着手指等待俩人完事。
终于又结束这场,陈淮先应付着随意扯些纸擦掉明月腿间的污物,回家再仔仔细细清洗干净。
等他们穿戴好,赵和泽帮着摆正座椅,关灯锁门回家。
赵和泽从兜里摸出口香糖,分给他们一人两颗,自己嘴里那个吹的“嘭嘭”响,打量明月:“挺行嘛,还能自己走路呢。”
“才几次而已……我哪有那么没用。”明月低着头。
她本意是强调后半句,可他重点全在前半句,对陈淮道:“你看,她嫌你做得少!”
陈淮不徐不疾:“我持久。”
“这话说得,好像我就秒射一样?”
“没准。”
“他妈的……”赵和泽觉得陈淮这人有时候说话是真不好听,为了给自己挽回些颜面,一搭明月肩膀,“你给我作证,我厉害不厉害,是不是干得你嗷嗷叫!”
明月一把推开他,嫌弃地绕到陈淮那边,掸着他手碰过的地方:“你可闭嘴吧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