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细节的东西明月怎么可能真告诉她,没好气地瞥她两眼,明月只隐晦道:“嗯……学霸的啪啪啪,也差不多是学霸级的吧。”
“哇哦!”陈槐两眼放光地瞪大眼睛,夸张的表情让明月又转身背对她,不想理会,可她又发现什么细节问题,“可是我刚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宿舍,床也叠得整整齐齐的……奇了怪了,那你们在什么地方办的事?”
好像突然被发现了真正的重点,明月拿起抱枕扔到陈槐脸上,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:“要你管!”
然后无论陈槐再怎么追问,明月都不多回答她一字一句。
夜里陈槐睡得正熟,明月却辗转反侧,怎么也不能入眠。
早晨起床时,她让陈槐给请个假,呆在宿舍没出去。躺床上思索再三,犹豫着给陆与辞拨了个电话,现下能帮上她忙的也只有他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陆……陆与辞,我难受……”
“哪里难受,感冒了?”
“你快过来……”
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明白,陆与辞心存狐疑,却还是撇开下午的工作赶去学校。好在这几天都不算忙碌,他人在不在公司其实影响并不大。
宿管阿姨见有个男性在敲女生宿舍的门,虽看对方那样子不像偷鸡摸狗的人,却还是没敢打开,拉开帘子隔着透明玻璃门问:“找谁的?”
“我找213的明月。”
“你是她什么人啊?”
陆与辞想想,可不会像明月那样真说自己是她爸,只随口胡诌道:“我是她表哥。这不是听她生病了,我赶忙送点药过来,顺便看看情况。”
见他真提着个塑料袋子,外面的绿字印的正是知名药房,宿管阿姨打开门,把那里头的药盒都拿出来看几眼,还真是止咳的、退烧的、消肿化痰的还有消炎的,什么都有。
“您这种类还挺全乎。”她这下警惕放松不少,后退几步让他进来,“我带您去吧。”
听到敲门声,明月就知道陆与辞可能是到了。
果不其然,见两人先后走进屋,阿姨还说呢:“明月,你表哥看你来了。”
她莫名其妙地瞧陆与辞,什么时候他们又从父女变成了表兄妹,这关系以后排辈分她都捋不过来:“你终于来了,等好久了都。”
见他们真认识,宿管阿姨才又招呼:“那你们聊吧,我走了啊。”
“诶,老师再见。”明月坐床上乖巧地探着头对她离去的背影喊道,听见屋门关上。
陆与辞把那袋子药扔床头柜上,明月好奇地全拿出来。
“你买这些干什么,我不跟你说了我没生病。”
“我不买点药,你们老师能放我进来?”陆与辞坐床边,回答,“怎么了,哪不舒服?”
明月垂下头,好半天没好意思言语。
她行为古怪,陆与辞眉头紧蹙,仔仔细细上下打量她:“说话。”
她这才嗫嚅着启唇:“那……那儿不舒服……”
“哪儿?”
“就是那儿。”
陆与辞啼笑皆非:“你跟我这‘这儿’、‘那儿’的,我可没有读心术。”
“哎呀!”明月也急了,抹不开面子,声音像蚊子嗡嗡似的,“就是……下面……不舒服。”
她越说,脑袋埋得越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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