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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她像看穿他的心思,却无动于衷:“可我不想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她犹豫片刻,直说:“你不用介意。我只为逼你亮剑。”

他仍记得当时握剑的手因复杂情绪而轻颤:“什么意思?”

她耐心解释:“你是宗门骄子,实力出众,我只是入门新人,剑术笨拙。你自然不屑与我相比,我若想逼你出剑,必要激怒你。”顿了顿说,“我觉得你同样不屑与我结为道侣,所以以此相激。”

他胸口剧烈起伏,本该因受到拒绝而恼羞成怒,可出言却是:“我为何不屑与你结为道侣?”

她想了想,冷静道:“他们说的事情,你都听到过吧。关于我曾流落合欢宗的事情。那是真的。”

他当然知道。自她第一天加入宗门,便有各种难听的谣言四处疯传。尤其她又大言不惭地放言与他结为道侣,更被嘲讽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他本不关注谣言,可自从她走入他的视线,他便有意打听,知道了这一切。初时他出离愤怒,后来他视作胡言乱语。现在,她说这些都是真的。

他问:“那又怎样?”

她说:“不怎么样。”

他走进一步:“所以你便觉得我应该对你不屑一顾——你在自卑什么?”

她说:“我没有自卑。”

他说:“可你一直在意。你不在意流言蜚语,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,但你记得这事实,刻骨铭心。”

“我的确记得。”她面色冷然:“我记得如果没有实力,我会落到怎样境地。今日宗门只传谣言,焉知明日此地会不会是另一个合欢宗。”

他想说话,她却猝然打断:“你不曾经历,有何权利指手画脚,说些无关痛痒的废话。”

他说:“或许我无权插嘴。但,既然你视实力为尊,又为何对合欢宗之事耿耿于怀。”

她默然片刻:“世人皆如此耿耿于怀。”

他说:“他们这样认为。所以他们全错。”

她没有说话。许久,像方才事情不曾发生,只说:“拔剑吧。”

自然,她还是输。

他心知肚明,倘若假装失察,受她暗算,以此告负,那或者还有机会。但他的骄傲令他绝不放水。

既然仍是输,那便无可能。

可她却站起身,忽然问:“若结为道侣,可能练剑?”

他立刻答:“随时奉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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